寒忠幾人幾個縱身就離開了客棧,他們提前做了準備,馬已經備好了,翻身上馬,雙腿用力,馬疾馳而去,身後的追兵很快就被他們甩開了。
出了城,他們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寒忠已經卸下裝扮,受傷暗衛的傷口已經處理,好在他們身上有木靖初給的金瘡藥,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他們要趕去和冷子墨彙合,隻能短暫的休息了一下。
冷子墨這邊也在馬不停蹄的趕路,看到木靖初一路上跟著他們奔波,一點也沒喊累,心裏說不出的心疼。
經過幾天的趕路,寒忠他們提前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冷子墨一行人,急忙上前:“見過王爺,王妃。”
“起來吧,可還順利?”
“主子放心,一切順利,隻不過這次安通海沒能得逞,恐怕主子這次回去也不會太平。”寒忠說道。
“寒忠說的沒錯,皇上看上去是一個笑麵虎,心裏就沒憋好屁。”木靖初站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自家王妃這麼說皇上,這些人都不厚道的笑了,也就他們王妃,敢這麼直言不諱。
冷子墨寵溺的摸了摸木靖初的頭頂,笑著說道:“我媳婦兒說道沒錯。”
“他要是再敢害你,幹脆我一把藥,把他還有他那幾個兒子全送走。”
“好了,不跟他生氣,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找出他謀害我父皇還有母後的證據,讓他寫下罪己詔,永世不得翻身。”
木靖初知道,這是冷子墨心中的死結,她一定會幫他找到證據,把那個老賊的罪行昭告天下,這樣,冷子墨才能名正言順的帶兵攻擊皇宮,不被後人詬病。
“好了,大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啟程。”
“是。”
晚上,木靖初驚醒,發現身邊沒人,披上衣服,發現冷子墨坐在屋頂上,身子一躍,坐在他的身邊。
“怎麼還不睡?是不是有心事?”
“夜裏涼,你也不多穿點。”說著把木靖初緊緊抱在懷裏。
“我不冷,你願意和我說說嗎?有心事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裏,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冷子墨沉默了好久,才開口:“我想到母後最後受到的屈辱,心痛的難受。”
木靖初知道今天提的他的父皇還有母後,讓他想起了往事,雙手環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緩緩開口:“我跟你一起報仇,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償還。”
木靖初今天才從冷子墨口中得知,皇上這個衣冠禽獸,竟然早就覬覦自己的嫂子,害死了冷子墨的父皇,對外宣稱,先皇後為先皇殉情了,其實是把他母後藏在冷宮,還要侮辱他的母後,他母後不堪受辱撞柱而亡。
先皇後的貼身嬤嬤,冒死找到冷子墨,將事情告訴他後,也追隨主子去了,這是冷子墨心裏最痛的地方,當初隻恨自己太小,沒有能力。
他記得母後讓老嬤嬤告訴他,一定一定要平安健康長大,不要為了報仇而活著,甚至希望他以後隱姓埋名,遠離京城,過自己舒心的小日子,先皇後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淪為報仇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