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為何這麼吵鬧?”冷子墨皺眉問道。
“主子,是鎮上劉員外家的公子,被人殺了,屍體被人扔到城門,家裏人剛剛去衙門認屍回來。”寒青站在一旁把打聽到的消息如實回答。
“這個漁陽鎮看來也不太平,青天白日就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殺人拋屍,這知縣是個死人嗎?”冷子墨此刻渾身散發著寒意,就連薑雲琛也收起了剛才玩世不恭的樣子。
“寒羽和寒冰已經去打聽了,很快就會有消息。”寒青知道主子現在已經怒了,多餘的話也不敢說。
“咱們去正廳等一會兒,聽聽寒冰他們打探回來的消息。”木靖初勸慰道。
半個多時辰,寒冰和寒羽陸續回來,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冷子墨。
近兩個月,漁陽鎮經常有人無故失蹤,知縣派人追查,在城外山裏發現了一夥山匪,知縣也帶著官差上山去剿匪,隻不過雙方實力懸殊,還損失了不少官差。
這夥山匪消停了一段日子,最近幾天又有人失蹤,還有商隊被劫,這劉公子被殺,恐怕也是這些人的手筆。
“現在劉家人都在衙門,不肯走,圍了不少百姓,現在鬧得人心惶惶,知縣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對方敢如此囂張,肯定也把漁陽鎮的情況摸清楚了,畢竟就衙門裏的那幾個官差,對付他們還真是有點難。”寒冰說道。
“你晚上帶人上山去探探路,看看是什麼情況,一共有多少人。”
“是。”
“晚上我和你們一起去。”薑雲琛說道。
冷子墨沒有阻攔,隻是看了他一眼,就回房了。
到了傍晚,冷子墨和木靖初再次來到昨天的夜市,這裏已經沒有了昨天熱鬧的景象,街上行人很少,不少店鋪都關門了,就連擺攤的商販也沒有幾個。
他們繞道來到了劉員外家,大門緊閉,在外麵就能聽到裏麵不斷傳出的哭聲。
“回去吧。”木靖初握著冷子墨的手說道。
“嗯。”
天快亮的時候,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冷子墨和木靖初也是一夜沒睡。
“如何?”木靖初率先問出口。
“還別說,這些人還挺有腦子的,老巢的位置也比較隱蔽,易守難攻,後麵是懸崖,根本沒有路,隻有前麵一條路,而且到處都是陷阱,從進山就有人把守,難怪知縣他們會損失慘重。”薑雲琛一口氣把打探來的消息說完。
“有多少人?”
“三百左右,而且他們還有一個軍師,是個老道,我們還偷聽道,他們最近打算幹一票大的,具體他們沒說。”寒冰說道。
“老道?”木靖初聽到這兩個字,立刻想到了那天見過的青雲道長,問清了他的容貌特征,和冷子墨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明白了,那個道長原來和山匪是一夥的,難怪阻止百姓去衙門報案。
“想必那個臭老道就是來鎮上打探消息的,是他們在鎮上的眼線,他們所謂幹票大的,不會是想洗劫漁陽鎮吧?”木靖初提出了自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