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是?竟敢管本小姐的事,真是活膩了。”
寒洛笑著走過去,一巴掌打在張小姐的臉上,隨後甩了甩手:“臉皮真厚,打的我手都疼了。”
木靖初走過去,將少女扶了起來,少女一眼就認出木靖初,是剛才在茶樓給了她一錠銀子的客人,急忙開口說道:“這位夫人,你們趕緊走,離開青山鎮,不能因為我們父女連累了你們,張小姐不是你們得罪的起的。”
“你敢打我,你們給我一起上,打死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賤人。”張小姐從小到大都沒挨過巴掌,捂著臉,對身邊的隨從怒吼道。
“別怕。”木靖初拍了拍少女顫抖的身子,看著眾人,輕蔑的說道:“就你們這幾個垃圾,信不信我一腳給你們踢牆裏,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少說大話,得罪了我家小姐,還想活著離開青山鎮,弟兄們把這兩個小娘們……”
不等隨從的話說完,木靖初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他的心口上,“咚”的一聲,隨從真的掛在牆上,口吐鮮血。
剛才還囂張的張小姐此刻也不敢出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木靖初,嚇的躲到丫鬟身後。
站在巷口的冥玄還有其他幾個暗衛,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心中暗想:以後就是得罪王爺,也不能得罪王妃。
“怎麼,就這點能耐?”木靖初拍了拍張小姐的臉問道:“剛才那股囂張勁呢?”
“你,你知道我,我,我是誰嗎?你要是敢動,我,我爹不會,饒,饒了你們。”
“我管你爹是誰,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們當街就敢行凶,我們這是自衛,懂嗎?現在趕緊滾,不然一會兒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好,好,你給本小姐等著,咱們走。”張小姐帶著張府的人狼狽的離開,被踢飛的那個隨從,也被人架著離開了。
“咳咳咳。”老漢掙紮著起來,跪在地上,滿臉淚痕:“寶瑩,快過來,給恩人磕頭。”
“爹。”寶瑩急忙過去扶住老漢,跪在地上。
“老伯,快起來吧,你身上還有傷。”木靖初過去想扶起老漢,被老漢拒絕。
“恩人,是我們父女連累了你們,剛才寶瑩說的沒錯,張家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你們趕緊離開吧。”說著父女二人說什麼也要給木靖初還有寒洛磕頭。
“好了,老伯,你們快起來吧,張家這麼欺辱你們,你們怎麼不離開這青山鎮?”
“哎,張小姐說,如果我們敢離開青山鎮,就要把寶瑩賣進青樓,張小姐可是知府的千金呐,這哪裏還有我們的活路啊。”老漢說著掩麵哭了起來。
“豈有此理,一個知府的女兒,就如此囂張,剛才真不應該讓她就這麼離開。”寒洛氣的直咬牙。
冷子墨站在後麵,將老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寒冰,去查一下這個知府。”
“是。”
“老伯放心,惡人早晚會得到懲罰,你們要是害怕他們來找麻煩,就去我們那裏避一避。”木靖初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