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靖初不屑的說道 :“這種東西我那還有的是,不過這瓶解藥你留好了,隻要不是中了什麼見血封喉的毒,中毒後立即服下,至少能保你三天性命無憂。”

“王妃果然大方,以後在京城誰要是敢欺負你,小爺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有人欺負王妃,用得著你出頭嗎?”許澤安說著朝冷子墨那邊努了努嘴。

冷子墨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薑雲琛。

“我,我,我這不是替王爺分憂嗎。”

“快閉嘴吧。”許澤安此時真是無語了,趕緊岔開話題:“王妃,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你這解毒丸?”

“可以。”

薑雲琛一聽,趕緊把藥瓶藏起來。

“一會兒麻煩冥侍衛把我的藥箱拿來,今天我先替王爺施一次針,緩解一下王爺的疼痛。”

木靖初此話一出,書房裏頓時安靜下來,看向冷子墨。

沒有王爺的命令,冥玄不敢擅自答應,過了一會兒,冷子墨淡淡開口:“按王妃說道做。”

“是,主子。”

很快半個時辰就到了,冥玄的臉上果然什麼也看不出來,就連許澤安也連連稱奇。

“王妃,一會兒你給王爺施針的時候,我能不能在一旁?您放心,我絕對沒有要偷學的意思。”

木靖初知道,他們對自己還做不到百分百的信任,畢竟稍有差池,楚王的命就交代了,點了點頭:“可以,你想學也沒關係,有什麼問題咱們還可以一起探討。”

木靖初剛看完許澤安開的藥方,冥玄提著藥箱就回來了。

“王爺, 你把衣服脫了,坐到榻上。”木靖初取出銀針一字排開,開口說道。

房間裏的人都愣住了,隨後看向冷子墨。

冷子墨黑著一張臉,坐著沒動。

“咳,咳”還是薑雲琛率先出聲,打破了尷尬的局麵:“那個,王妃,能不能給王爺留一件裏衣。”

“應該是不能,反正我是不行,要不薑世子你來?”木靖初將手裏的銀針遞了過去。

“不,不,不,我可不行。”薑雲琛連忙擺手。

“命重要還是麵子重要?”見冷子墨還是沒動,木靖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褻褲不用脫。”

“出去。”

“王爺是讓我出去嗎?”木靖初疑惑的問道。

許澤安最先反應過來:“可是,王爺……”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不等許澤安說完,冷子墨打斷了他的話。

“冥玄,今天夜裏恐怕不太平,那位不會錯過今天這個機會,你去安排。”冷子墨眯著眼睛開口說道。

“是。”

“冥侍衛,我施針過程中絕對不能被打斷,無論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能讓人闖進來。”聽冷子墨這麼一說,木靖初也想到了,今日大婚,楚王稱病,一直沒有出現,如果有人想要試探楚王,是不是真的病了,今晚絕對是個好機會。

“是,王妃。”

冥玄領命離開,許澤安有些不放心,被薑雲琛拉著去了隔壁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兩個人,冷子墨腰背挺的筆直,坐在那一動不動,木靖初開口問道:“王爺,你是等著我給你脫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