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靖初知道現在有很多人都盯上她了,要真是遇到高手,恐怕小命不保,所以除了隨身一套治病用的銀針,其他銀針還有匕首上,都有她自製加強版的迷藥,別說一匹馬,就是大象也要乖乖躺下。

“愛信不信,好狗不擋道,滾一邊去。”

“知道我們郡主是誰嗎?殺了我們郡主的馬就想走,你想得美,你們還不動手。”

一個家丁挽起袖子,朝著木靖初走過來,就在他手快要抓到木靖初的時候,木靖初抓住他的手腕,往前一帶,接著就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隨後一腳,將家丁踹飛,把跟在後麵的家丁撞倒。

“啊。”的一聲慘叫,幾個家丁躺在地上。

“好。”

“姑娘厲害。”

“剛才要不是姑娘出手,你們家的馬車就踩死人了。”

“小點聲音,沒聽剛才他們提到郡主嗎?”

丫鬟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看到木靖初朝著自己走過來,說話都帶著顫音:“我,我,我們可是永寧侯府的,你,你別亂來。”

“你們侯府的馬車,在鬧市差點出了人命,我這是幫了你們,你還大言不慚的要抓我,難道在你們永寧侯府眼裏,一條人命還抵不上你們侯府的一匹馬?要真是這樣,咱們就去衙門,找大人評評理。”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丫鬟急的都快哭出來了,要是傳出對侯府還有郡主不利的謠言,她這條小命也就交代了。

木靖初勾唇一笑,這些日子,除了製作藥丸,研製藥方,還有就是打聽京城這些達官貴人的消息。

剛剛丫鬟提到永寧侯府,木靖初就知道她口中的郡主是大長公主和永寧侯的獨女,靈舒郡主。

大長公主是當今皇上的胞妹,皇上對這個妹妹十分疼愛,就連對她的女兒也是寵愛有加,所以靈舒郡主也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子。

在這些達官貴人眼裏,一條人命可能真的不如他們一匹馬值錢,不過今天木靖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話挑明了,就算皇上再寵愛這個妹妹,如果永寧侯府傳出這樣的謠言,恐怕也不會善了。

丫鬟已經嚇的麵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木靖初也不想和永寧侯府結下梁子,趁現在沒人注意,帶著鈴鐺離開了人群。

走出沒多遠,就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攔住。

木靖初警惕的看向男人,男人拱手抱拳,自報家門:“這位小姐,在下姓陳,是花滿庭掌櫃,對小姐並沒有惡意,剛才的事情在下看的清楚,對小姐的俠義心腸很是敬佩,特意備了一桌酒菜聊表敬意。”

“多謝好意,不必了。”木靖初知道花滿庭主人很神秘,不想和他們有牽扯。

陳掌櫃看她拒絕,急忙開口:“在下真的沒有惡意,剛才要不是小姐出手,難保那匹瘋馬不會闖到花滿庭門前,驚擾了貴客,還請小姐不要拒絕。”

木靖初忙了一個早上,也確實餓了,想到來花滿庭吃飯一直沒有機會,也就不再推辭:“那就多謝陳掌櫃好意,不過我們自己付銀子吃飯。”

“好,您裏麵請。”陳掌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隻要進來吃飯就成,難得主子對女人上心,他可不能壞了主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