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何樂天像往常一樣下班後去廁所換了拖鞋,提起包就準備下班了。
“叮,歡迎打卡”18:00整剛剛好。打完卡,何樂天就拎著包出公司了
“樂天,下班了?”碰上迎麵走來的領導衛宏朗主動跟他打招呼。衛宏朗是他的頂頭上司,每次看見何樂天準點下班都氣的牙癢癢,現在公司提倡996和加班文化,準點下班是早退,不加班到晚上十點都不好意思說下班。但何樂天是公司的技術骨幹,沒了他公司就運轉不下去了,盡管恨得牙癢癢,但每次碰見還是得陪著笑臉跟他打招呼,工作中也得哄著他來,誰讓整個公司除了何樂天以外沒幾個人懂技術呢。
“到點了。”何樂天也不多解釋,到點下班是他的風格。他知道衛宏朗一直看他不順眼,一直對自己到點下班看不慣,但是那又怎麼樣?有本事公司開了自己呀,開了我看公司怎麼運轉下去,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就喜歡你看不慣我但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喂,喂,醒醒”何樂天感覺夢中有人叫他,在狠狠地拍打著他的臉,換往常他早就起來幾巴掌還回去了。但今天怎麼回事,明明有人叫自己、打自己就是醒不來。
“難道是鬼壓床?”何樂天能感覺到疼和聲音但是身體就是不由自己控製,不由想起來傳說中的鬼壓床。
“哧”的一聲,何樂天被澆了個透心涼,“啊”的一聲才醒過來。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何樂天醒來就聽見一女孩子吐槽道。他正準備回答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地綁在凳子上,難怪身體不由自己控製。但是被綁著是什麼鬼,自己正在跟隊友激戰正酣呢,大喊著馬上就要推對方基地了。
“說話呀,啞巴了”說著,剛剛站何樂天背後的女孩子走到他麵前來,踢了他一腳。
“說什麼”何樂天還沒緩過神來,就聽見這女孩子大吼大叫的,毫不客氣的吼道。但是他確實不知道說什麼,他記得他推了對麵的兵營已經贏了,後麵還跟隊友在外麵吃燒烤呢。
“姓名、年齡、籍貫、來自哪裏?做什麼的?”
“這怎麼這麼像審犯人呢?先把我鬆開。”何樂天手腳都被綁麻了,沒好氣地到。
“自信點,把像字去掉,就是審犯人,你老老實實地問你什麼答什麼,免得受皮肉之苦。”女孩冷冷地道。
“我犯什麼法了?再說了你誰呀,憑什麼審我?”何樂天都被搞得有點神經錯亂了。
“間諜,我是人民警察,你說憑什麼”女孩子還是不帶一點感情的道。說著慢慢地朝著何樂天走過來。
何樂天這才上下打量著她,女孩穿著一身寬鬆的西裝,上麵是白襯衣,下麵是黑色職業褲子,盡管衣著寬鬆,卻依然掩蓋不住那傲人的身材。
“什麼間諜呀,我是良民”何樂天見她慢慢朝自己走過來,怕她再過來給自己一腳,趕緊爭辯到。
“良民,好久沒聽見這詞了”女孩明顯剛開始沒聽懂,愣了一下。
“我是好人,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何樂天又解釋道。他是真的有苦說不出,自己好好的跟哥們喝著啤酒吃著燒烤,暢談這人生理想呢,然後就人事不知,一覺醒來就被五花大邦在這被審問,這什麼劇情,做夢還是穿越了。
“亞菲,跟她費什麼話,他不肯說直接拉出去斃了”這時何樂天背後傳來另一個女孩的聲音淡淡地道。
“喂喂喂,這什麼啊,哪有不問清楚就直接斃人的,拜托你們好歹走一下程序好不好,雖然說是在夢裏,但你們也不能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斃了吧”何樂天越發肯定自己在做夢,但是剛剛被那個叫亞非的踢了一腳有點疼是怎麼回事,不是做夢不會感覺到疼嗎?
“你是以為你在做夢嗎”叫亞非的女孩湊過來冷冷地道。
“難道不是嗎?”何樂天一細想被嚇到了,自己感覺到疼便不會是做夢。要是這是現實,那等下不是一下被“嘭”一聲嘎了。想到這,何樂天全身被嚇出了冷汗。
“說不說?”另一個女孩拿著什麼東西往桌子上一拍吼道。
“我叫何樂天,22歲,來自湖南長沙,做軟件開發的”何樂天被女孩嚇了一激靈,生怕再不說就被她倆拉出去斃了。至於程序什麼的,鬼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再說了就幾個個人信息,算不上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