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心下明悟,自身功法異樣之後居然和那蟻後莫名互動將自身所積雜質逼出,難怪自已一收功便覺功力又精進了不少,而身體也被那天氣靈氣徹底清洗了一番,雖惡臭難擋,但仍止不住唐依心下激動之意。
唐依將衣褲褪去,待身中異物全數掉落地麵,心意一動,體內靈氣激蕩,便將這惡臭之物盡數吹去,而衣物也在風中飄蕩,數瞬便好。
將衣物套落自身,也無那腥臭之味,唐依目光一咪,便再度看向那傳送陣。
這外圍靈氣在唐依如此所作之下,已消散不少,唐依有感,如再修煉下去,必無多少精進,而那傳送陣光亮閃動,似帶無窮誘惑之力。
唐依收回心境,再無多想,緩緩走向那傳送陣,一閉眼,一陣頭暈目炫之意一閃而過,自已又來到一莫名空間。
唐依身形剛一離去,塔內某處那長髯老者再度睜眼,“有意思,居然用那雜駁靈氣洗去自身雜質,這小子,越來越讓人驚喜了。也不知這數月其靈力增進了多少?”說完再度閉眼,但麵容卻有莫名笑意。
唐依四下打量這莫名空間,自已居然被困在了一小木屋內,數尺見方之地已無多餘空間,隻有那破敗木門立於眼前,而這小木屋四周均如那木門一般,盡顯破敗之意。
唐依心下訝然,此地靈氣濃鬱程度比那傳送陣另一頭略高一籌,卻不知自已被傳送此地究為何意?伸手推向那木門,卻絲毫不見動靜,唐依終於變色,自己已使全力,這破敗木門竟紋絲不動。
心下一惱間便強運靈力彙於雙手,誰曾想剛有動作,木門處一陣青光閃動,唐依隻覺一股大力從木門傳來,自已大駭間狂運靈力相抗,在自已狂提靈力瞬間,那青光所聚之力已狂暴猶若巨龍一般,唐依再也無法相抗,體內靈力一散便被其擊飛,瞬間便覺自已身體各處在這狹小空間內不斷與這木屋各處相撞,疼痛異常,而木屋卻依然紋絲未動。
好一會兒,唐依才緩緩站立,身上各處均酸疼不已,不由得苦笑,這木屋究竟是何用意?
盤膝而坐於地,唐依隻得再度修煉起來,心神間卻尤自恍惚,這修煉塔難道便是一牢籠,自已要在這小屋之內如此修煉五年?
想想間心有不忿,再度聚起靈力試著推那木門,宛若情景再現,唐依再度被那莫名巨力彈飛,此次其準備充分,在那木門巨力一來之時全身靈力在雙手上便要化形而出,誰知那木門巨力也比上次強了不知幾何,唐依體內靈力再度被其擊散,身體與這木屋來回相碰數次,才重重摔向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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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小心翼翼般離著木門,雙手揮動間兩道如掌靈力便離體向木門襲去,卻再次無功,自已被那木門擊飛,臉跌地麵之時,唐依早已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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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已背對木門,臉上隱有淤青之痕,猛然間撲向那小屋牆壁,又被其莫名震飛,這已已是所試最後一麵木牆。唐依忍痛強撐而起,不由得大怒,一腳便踢了過去,口中罵道:“狗東西,究竟要困我到什麼時候,讓小爺出去。”隻聽咣的一聲,木屋仍紋絲不動,唐依已捂腳而跳,口中牙齒緊咬,一支腳撐地不斷跳躍而自已雙手不住揉著另一腳麵,模樣說不出的滑稽。
唐依心中已對這小木屋恨之入骨,自已修煉之餘便覺此地似設有禁製,雖有感天地靈力濃鬱卻絲毫進不得這木屋之中,故萬般想出此地,可自已試了十數次,均被莫名巨力相阻,怎能不咬牙切齒?
唐依不斷捂腳而跳,那學了十數年的所有髒話不斷在心間翻騰,忽然唐依一愣停住,臉上有那莫名之意,“剛剛為何那巨力沒有出現?”
剛一想到此事,腳下便站立不穩,摔倒在地,重新站立而起,低頭沉想,“第一次自已雙掌撫門之時,已使全身之力那門不為所動,自已剛提聚靈力之時那巨力便襲來。而剛自已暴怒而踢之時未用靈力也無巨力襲來,另外外麵靈氣絲毫不能進入此地,難道這木屋就是一靈力禁製,隻針對於此?”
一想便覺有理,心意動間再度小心伸出雙手撫向木門,體內平靜如斯,靈力絲毫未聚,慢慢地,雙手終於撫於木門之上,而那巨力,如自已猜想一般並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