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沒有想到的是,校方還沒有給出結果,先有流言傳了出來。

最先發現的是張知意,她的同鄉悄悄找她問,“你們宿舍那個錢詩詩是不是出事了啊?”

張知意一臉茫然地說,“什麼事啊?好好的啊。”

同鄉拉過她,靠在她耳朵上悄悄說道,“現在都在傳她晚上出去遇見流氓了,被,被那個了,有同學說看見她衣衫不整地跑回宿舍呢!”

張知意的眼神都是憤怒,“這是誰說的啊?沒有的事,我天天和她在一起,根本沒有這回事!”

同鄉和張知意關係好,聽見她這樣說,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反正現在我們整個宿舍樓都在傳呢,我也是道聽途說的。”

張知意知道這肯定是針對錢詩詩的,同鄉也隻是聽說,估計知道的也不多,急忙告辭回了宿舍。

宿舍裏錢詩詩正哼著歌整理櫃子,張知意看著她開心地樣子,張嘴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白珍珍和方紋不在,據說白珍珍和學校請假了,好幾天沒有來了。

方紋則是一直待在其他宿舍,不等到宿舍熄燈不回來的。

南歌看張知意坐在床邊,臉色難看,問了一句,“這是怎麼了啊?誰惹你不高興了?”

張知意欲言又止,南歌有點奇怪,張知意看看錢詩詩,錢詩詩毫無所覺。

南歌看她表情,拉著她走到陽台,“怎麼了?是和詩詩有關嗎 ?”

張知意歎氣,“我聽說現在很多人都在說詩詩那天晚上遇見流氓,被欺負了。”

南歌忽然想起他們去教室的時候忽然安靜下來的班級,還有走在路上多次回頭的路人,原來是這樣。

“他們怎麼說的啊?”

“我同鄉說,詩詩那天晚上衣衫不整地哭著回宿舍被看見了,就說她被流氓欺負了。”

南歌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況,錢詩詩的衣服是有點髒了,但是和衣衫不整是完全沒有關係的,並且他們是一起被保安送回來的。

這就說明所謂的目擊者根本不存在,完全是被人惡意造謠了。

“知道這件事的就隻有我們宿舍的幾個人,你們幾個都知道當晚的情況,不可能說詩詩是哭著自己跑回來的,那就很明顯了啊!”

“你是說白珍珍和方紋?”張知意問道,其實她也是有所懷疑的。

南歌點頭,“這流言前幾天還沒有,忽然就出現了,白珍珍已經請假好幾天了,我猜是方紋。”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不知道這樣會毀了一個女孩子嘛。”

南歌冷笑,“嫉妒和怨恨吧。”

張知意問道,“要告訴詩詩嗎?”

南歌點頭,“她是當事人啊,肯定要知道的,與其在別人嘴裏聽見,還不如我們先說明白了。”

兩人回到宿舍,六個人都在,錢詩詩看他們兩個人麵色沉重,問道,“你們倆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啊?”

張知意看看南歌,南歌會意,“我們聽說了一些謠言,我想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錢詩詩指指自己,“是關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