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多時間,南歌都在努力學習,她以前從未學過關於經濟方麵的知識,進入大學完全是從頭開始學。

她每天的時間都安排地滿滿的,早上起床就去操場跑步,還遇到幾次許瑞承,但是他們也都是沒有打過招呼,假裝不認識。

南歌看見他身邊一直跟著一個不停說話的同學,估計就是他那個室友了,南歌也是暗自搖頭,這種事情她也幫不上忙。

跑完步南歌都是直接去食堂吃早飯,有時還會幫起床困難戶錢詩詩帶個早飯。

錢詩詩每天都是睡到快上課才起床,還得李鳳玉叫好幾次。

他們的課程安排地非常滿,早上基本都是八點就有課的。

白珍珍和方紋反而是友誼更加堅固的樣子,白珍珍聽說他們帶吃得沒有分給方紋以後,就給方紋買了很多吃的。

方紋天天在宿舍裏顯擺,但是其他人並不理會他倆。

九月下旬,天氣涼爽了很多,南歌在操場跑了三圈,滿頭大汗地往食堂走。

在路過一片樹叢的時候,意外看見了白珍珍和一個男人。

南歌也沒有在意,本想直接穿過去的,但是白珍珍質問的聲音傳來,“上次不是跟你們說,給那個錢詩詩點教訓的嗎?”

南歌慢慢退到一棵大樹後麵,男人說道,“那個錢詩詩也不是好惹的啊,要是被她家裏人知道了,我們也討不了好!”

男人不對著南歌,南歌隻能看見他穿著的是白色的襯衫和藍色褲子,但是看不見臉。

白珍珍氣急敗壞,“可是她一直說我壞話,總不能就這麼算了,現在全班都說我嬌蠻任性了,我還怎麼在班裏相處啊!”

南歌有點奇怪,以她對錢詩詩的了解,她雖是個自來熟,朋友也多,但是很少說白珍珍的事情啊。

男人沒有說什麼,白珍珍不依不饒,“你們就找人嚇唬她一下,沒有實際傷害,她還能怎麼著,我想辦法晚上把她引出來,你們去嚇唬一下。”

那個男人還是沒有答應,白珍珍不滿地說,“怎麼,你還不答應,你再不答應我可找宋哥哥和你說了!”

男人忙討好地說,“怎麼不答應呢,我們到時候捂著臉,估計她也認不出來。”

白珍珍這才滿意,“你們準備好了,可得把事情給我辦好了!”

兩人又說了兩句無關緊要的話,才離開。

你那個從樹後走出來,看看手表,已經快到上課時間了,也沒有去吃飯,急急忙忙地到教室了。

錢詩詩已經幫南歌留好了位置,看南歌兩手空空,“我的早飯呢?”

南歌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歎氣,真是心大啊,這都什麼時候來還想著早飯。

錢詩詩被她看得發毛,戳戳她的手臂,“沒帶就沒帶嘛,你怎麼還生氣了。”

南歌說道,“我沒有生氣,遇到點事情,我自己也沒有來得及吃飯呢,先上課吧。”她決定先不說出來,怕錢詩詩那個性格藏不住事情。

一上午的課上完的時候,南歌已經饑腸轆轆了,錢詩詩趴在她肩膀上,“好餓啊,走啊,去食堂啊。”

吃飯的時候,南歌問道,“你有沒有說過白珍珍什麼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