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有點想法,但是她不敢和家裏人說,到底還是有點離經叛道了。
韓爺爺在屋裏走來走去,這一晚上注定是不好過,每個人都在擔心著未知。
好在韓軍很快回了電話,韓軍聽說韓燁沒有嚇走那兩個人,這時沉默 一會,他最近真的太忙了,不然他肯定是親自回來處理。
南歌趁著韓爺爺和韓衛南在客廳交談的時候,悄悄地溜到書房打電話,再次接到電話的韓軍有點焦躁。
他剛才和韓爺爺他們說,他來想想辦法,等會再打過來,現在才過去十幾分鍾,怎麼又打來了,難道柳家那兩個人又做了什麼?
南歌拿著電話小聲說,“大伯,是我啊!”
韓軍焦急地問道,“怎麼了,他們鬧進來了嗎?怎麼是你打電話?”
南歌小聲解釋,“不是啊大伯,就是我想到一個辦法,想跟你說一聲的,你看看能不能行。”
韓軍知道這個侄女一向機靈,上次還是靠她救回了韓芷的,“你說說看。”
南歌知道這個大伯雖是大原則上堅持,但是做事情的方式還是比較靈活的,才敢和他提一下,“小叔是公職人員,他們不怕很正常,我們要是找幾個混混,嚇唬他們,再把他們送回贛南的話,舍不得他們就會怕了。”
韓軍沉思了一下,其實南歌的話和他想的差不多,但是這個事情他不是很方便做,他的身份不能接觸社會上的人。
南歌看韓軍沒有說話,以為他不答應,“大伯,他們那種無賴,就隻能是比他們更橫的人才能讓他們害怕了啊!”
韓軍笑了一聲,“我不是感覺不行,就是在思考人選,狛枝凪鬥你小叔有沒有這方麵的人脈。”
南歌擺手,“嗐,小叔那個腦子,就是直著長的,他一直都是認為他和那些人是不共戴天的呢。”
在韓家,隻有韓軍的思想相對靈活些,韓衛南和韓燁那都是正直又迂腐的,明明不是一起長大的,也不知道三觀怎麼這麼一致的。
韓軍也是無奈歎氣,“那你讓我想想有沒有人選吧,這個主意還是可以的。”
南歌靈機一動,“我有人選啊,大伯,你還記得上次救韓芷帶路的那幾個人嗎,他們和大伯母文工團裏的肖言很熟,可以找他們幫忙的。”
寬哥臉上的傷疤估計能把柳大山嚇到,而且他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種事肯定是會做的,隻要報酬給的夠。
在南歌看來,錢給了柳大山他們,還不如給寬哥,一次性解決了這些事情。
韓軍沉吟一下,“可以,我打電話讓賀蘭找一下肖言,最好明天一早就把他們兩個弄走。”
南歌點頭,掛了電話,回頭就看見門口的韓爺爺,正拿著茶杯看著她。
南歌忙打個馬虎眼,“嘿嘿,爺爺你怎麼過來了啊,不是和爸爸說話的呢。”
韓爺爺哼了一聲,戳戳她的腦袋,“你可別讓你爸爸知道,他那個優柔寡斷的性子,恐怕不會答應。”
南歌調皮地吐吐舌頭,知道爺爺都聽見了,想不到這老頭頭腦還蠻靈活的嘛,還以為會和她爸爸一樣迂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