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才笑眯眯的開口,“太爺爺好,大爺爺好。”
柳水生點頭答應著,不知道柳衛南一家三口到底來幹嘛的。
“大爺爺,那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就想和您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我我想我應該有知情權吧。”柳衛南對著老族長說。
老族長顯示愕然,過了好一會才歎氣,“本想著瞞你一輩子,我就把這事帶進棺材裏了,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
柳水生一臉茫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大爺爺,拜托您了,我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柳衛南說著對著老族長鞠了一躬。
柳水生聽的張大嘴巴,這是什麼意思?
老族長沉默的抽了一根煙才開口,“當年李翠花難產,孩子憋的久了,生出來就沒氣了,是我家老婆子給接生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李翠花也是懷過孕的,還以為是真假少爺發生在身邊,原來那個孩子已經不在了。
“我在縣城有戶親戚,當年有位女軍人把剛出生的小兒子托付給他了,說定了戰爭結束就接孩子回去,那時候到處兵荒馬亂的,我那個親戚家裏又出了事,全家就剩下了一個男人,他就又把孩子托付給了我,自己也參軍去了。”
“我知道大山媳婦剛剛生產,本想把孩子抱去讓她幫忙喂奶,哪知道李翠花抱住孩子就不撒手了,我家裏也已經不少孩子了,就想著這也算是緣分,吧孩子給了柳大山夫婦。”
很明顯這個孩子就柳衛南了,但是隻是這樣簡單的收養,柳大山又在怕什麼呢?
“當時是不是給錢了?”南歌問道。
老族長笑道,“你這孩子也是古靈精怪,當時確實給了些銀錢和首飾,還有個信物說是以後認孩子的,我都給了大山夫妻了,聽說那個女軍人家境很好。”
這樣就對得上了,收了人家的錢,還沒有善待人家的孩子,難怪柳大山夫妻心虛呢。
“這些年我本還經常去看看你的,後來看大山對你很好,漸漸去的就少了,等我聽說他們苛待你時,你已經去當兵了,這都是我的錯啊,我沒有盡到責任。”老族長歎氣,這就是他愧對柳衛南的地方,他到底住得遠一些,很多事情傳到他耳朵裏已經很久以後了,他沒有幫上什麼忙。
柳衛南擺手,“那個時候家家都難,您家裏孩子也多,顧及不到很正常,我都能理解的,您也別擔心,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老族長擦了把臉,其實分家的時候他就看出了問題,隻是年齡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摻和而已。
想起當年親戚的囑托,他愧對人家啊,後來再也沒見人尋來過,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多數是已經不在了。
“是我愧對了你啊,現在是你你都知道了,你有什麼打算?”
柳衛南想了想說,“您剛才說,我父母有留下信物和銀錢?”
老族長點頭,“對,還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