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芷歡呼一聲，“太好了，我可以有新的布娃娃了。”
南歌想到剛才的阿姨，問道，“那個阿姨在你家多久了啊？”
韓芷歪頭想了想說道，“沒有多久啊，兩年了吧，以前照顧我的阿姨因為家裏有了孫子就回家了，才介紹她家親戚就是現在的阿姨過來的。”
南歌點頭，“你別聽阿姨說什麼鄉巴佬之類的話，那不是小孩子該學的，韓爺爺都說社會分工不同，農民也很辛苦才能讓你們吃上米麵啊。”
韓芷點點頭，“你放心吧，我不會了，我們現在是朋友啊，我可喜歡你和意歡姐姐了。”
南歌看她笑的可愛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肉臉，她算是知道為什麼韓芷的家人寵著她了，也太可愛了一點，撒嬌更是讓人難以拒絕。
樓下，韓爺爺還在和柳衛南探討部隊生活，他聽說柳衛南曾經當過兵，很是欣賞，還有點可惜柳衛南早早退伍了。
“其實也沒什麼，當時不小心受了點傷，我也不放心家裏的媳婦孩子，就專業回家了。”柳衛南笑著和韓爺爺說道。
“受了什麼傷？嚴重嗎？”旁邊的韓奶奶緊張的問，她很是心疼這個小夥子。
柳衛南笑笑，“沒什麼，已經好徹底了，就是當時看著重而已。”
張素芬知道那次，他是瘸著腿回來的，柳家人以為他幹不了活又被部隊開除了，差點把他趕出柳家，後來部隊送來了轉業費和專業安置通知，柳家人才消停。現在想想，還不如那時候順勢分家算了。
韓奶奶臉色緩了些，“那還好，可憐的孩子，你受苦了啊。”
柳衛南也很感動，素不相識的老太太比他家人還關心他。
“家裏三個孩子都上學了嗎？”韓爺爺又問。
提起孩子，柳衛南很驕傲，”嗯，兩個閨女上四年級了，再開學就五年級了，兒子今年開學也三年級了。”
韓爺爺挑眉，“倆閨女一樣大？不像呀？”
柳衛南炫耀道，“沒有，一個十三，一個九歲，都是跳級上的，成績在縣裏都是拔尖的。”
“哦？”韓爺爺來了興趣，“九歲的和韓芷差不多大啊，都上五年級了啊？這可了不得啊。”
柳衛南聽見誇閨女，與有榮焉，笑道，“是啊，兩個閨女學習都好，也怪我們，之前家裏窮，給孩子耽誤了，不然老大現在也該上初中了。”
張素芬想起這個也是歎息，按意歡的成績，如果早點上學，現在確實也該上初中了啊。
“運輸公司的工資也還可以吧，怎麼會上不起學？”韓爺爺納悶的問，而且還有轉業費，按說不應該啊。
柳衛南歎氣，家裏的糊塗賬不打算說給外人聽。
韓奶奶做了多年的婦女主任，對這些家長裏短比韓爺爺知道的多些，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家裏的情況複雜一些，雖然很想知道，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也不好多問，拽拽韓爺爺的衣袖。
“你這老頭子，問這麼多幹啥。”
韓爺爺委屈，“我這不就是順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