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是太冷了,林舒月卻還穿著單薄的衣服。
包臀短裙緊貼著她豐滿的身軀,玲瓏的曲線吸人眼球。
一對眸子黑得深邃,藏著萬種風情。
柔順的秀發披在肩上,冷風吹起,顯得格外飄逸。
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卻美得足夠引人注目,冰山一般姿色,清冷中卻又露出幾分勾人的情欲。
這樣的美人,此刻卻在外麵無依無靠,在瑟瑟的冷風中發抖,雙腿打顫。
從林家出走已經將近半個月了,這半個月,她處處碰壁。
以她的姿色與能力,按理說無論在這龍國的哪個地方,都是生活無憂的。
但無奈林家勢大,處處掣肘,還有那些以往看不慣她的宵小,每每在暗地裏做些手腳。
張家那個紈絝張有德還想著趁虛而入,對她死纏爛打。
從很久以前林舒月就對張有德沒什麼好臉色,這人吃喝嫖賭是樣樣都沾。
沒想到虎落平陽被犬欺,她林舒月現在也要被這樣的人給纏住了,要是以前,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
雖然林舒月現在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可如今無依無靠,以那種紈絝的性子,說不定下次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她的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來。
三年前,她還是意氣風發,是那個說一不二的女強人。
那時林家隻有她一個女兒,為了繼承家業,她選擇找了個贅婿。
那人沒什麼別的本事,隻是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西裝革履之下,有手感很好的肌肉。
彼時,她爹也就是林家的家主林坤還存著生個兒子的希望,對她這個女兒不假辭色,連帶著也很不滿意這所謂的贅婿。
身為贅婿的沙破天處處被挑毛病,但沒想到生性算不上隱忍的沙破天竟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落到別人的眼中,真是窩囊至極了。
林舒月突然想起那時他和自己說:“我權當是為你忍了這口氣,不然我必讓羞辱我的人付出代價!”
她那時操持著集團的部分產業,卻又被提防著,阻力很大。
喝了些酒,心情煩悶,看到沙破天這個樣子,想起自己那死去的親娘。
說著什麼為了你才忍著,忍了一輩子,被林坤打的時候忍著,被林坤砸破了頭也忍著,到死了也忍著。
忍著忍著就把她一個人拋下了。
“你還真不是個男人!誰要你替我忍?廢物!廢物!你哪天要能把他殺了我把你供起來。”
林舒月忍不住對著沙破天大吼著,宣泄著自己的情緒,指著他的頭罵著廢物。
最後可能實在是撐不住上頭的酒勁了,林舒月有些昏昏沉沉地倒下來,還是沙破天接住了她。
那時沙破天似乎沒有生氣,看著她清冷的臉上掛著的淚花,用手輕輕擦了擦。
“你們林家很大,現在的我可能不夠強,但給我三年,我會讓你知道龍城的天,是沙破天的天!”
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林舒月隻記住了這句話,然後就睡了過去。
她沒想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那個名義上的丈夫竟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