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爻年與祁念所在的世界突然開始地動山搖,他們所看到的畫麵正慢慢的崩壞,隻有一句“帶我走吧”像是被按下了循環鍵一樣,在祁念與陳爻年耳邊循環。
“這是怎麼了?”
“這個法器的能量似乎是用完了,抓緊我。”
祁念迅速的抓緊了桐青的劍鞘,隻見陳爻年單手用劍劈開了一個口子,答:“走。”
祁念尷尬的被陳爻年拽著往前飛,關鍵是自己單手還有些抓不住,隻能雙手抓著劍鞘,場麵要有多尷尬就多尷尬,這時的祁念多希望陳爻年能回頭看看她。
抓不住,根本抓不住。
好在沒多長時間,祁念不由的在心中感歎多虧自己臂力好。
在剛一出幻境的時刻,祁念還來不及休息,就被陳爻年抓著手臂往後帶,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本身行動素質不好的祁念差點摔倒。
祁念清晰的看見桐青從離她不到一拳的距離飛過,然後直直的斬向倆人麵前穿戴樸素的女人。
“你是……肆秋?”
“嗯哼?”肆秋手上緊握著一條長鞭,“當真以為我奇幻州的守衛這麼疏忽?不是引誘你們到此會有這麼好進?”
話完,一條結實有力的長鞭就以飛快地速度向祁念與陳爻年襲來。
一下又一下,祁念被陳爻年護在身後,劍與鞭在空中不停的交戰,這在祁念的眼中,麵前的兩人都快揮出火了。
“陳師弟!”
王淩與陳光彩的出現打破了這場交戰。
“師兄,師姐。”
肆秋不知坐上了從哪變來的椅子上,她慢悠悠的抬手,“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這下倒是齊了呢。”
“肆秋前輩,那黑蛇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隻是在……”王淩望著斜坐在椅上的肆秋說,可話到一半就被肆秋製止。
“閉好你的狗嘴。”
“你們就在這裏自生自滅吧,追意蠱會將你們都吸食幹淨。”隨即就消失在了原地。
“陳師姐,你和王師兄也看到了肆秋的碎片記憶嘛。”
“是的。”
“嗯。”
兩人一一給出回應。
“在我與陳師妹看的與你們看的好像有些不一樣,在我們那段記憶中,肆秋被人弄瞎了眼,是已經看不見的。”王淩向祁念與陳爻年道。
“被人弄瞎了眼?!”祁念有些不敢相信,肆秋吃了那麼多苦,為何到最後會瞎眼,“是什麼時候……”
“在山中遊走的那些年裏,她瞎眼之後,那條黑蛇就一直跟在她身邊。我猜,這雙新眼就是黑蛇給的。”
“可這完全對不上啊。”
祁念根本沒有想法能將這些想法串在一起。
陳光彩拿出符紙,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我們該想想怎麼出去了。”
這一刻,符紙被陳光彩甩出了一個新高度。
“解!”
當這個解字出口時,被困於蠱中的四人終於是重新見到了光。
“師姐!你這招好厲害。”
“那可不。”陳光彩傲嬌的昂了昂脖子,一副傲驕樣。
“其實這個很簡單的,那個肆秋根本就隻是做樣子,要換成我,一到劍氣就直接給劈開了。”
陳爻年一本正經,根本沒注意到陳光彩臉上想要痛扁他的神情。
“這屋子是我與王師兄最後所進的屋子”陳爻年緊盯著那枚銅鏡,“這應該就是肆秋所說的追意蠱了吧,跟我想象中的還真的有些不一樣。”
“是有些不同,這不會在被吸進去吧。”王淩一臉擔心,“不如先將他收起來?”
麵對前麵朝他們襲來的妖,他們沒一絲緊張甚至還在閑聊,要不要把那什麼法器給順走,四人中就隻剩祁念一臉緊張的看向前方。
“這……這沒關係嗎?”祁念顫顫巍巍的指向踏進門的妖。
三人一臉無所謂。
陳爻年拔劍,一劍一個:“我覺得就該拿回去,要是把他丟在這被別的有心之人撿到該怎麼辦?”
“師弟,這你想的就不對了,我們宗秉持著好的宗風,怎能說拿就拿。”
陳光彩則是一手甩出一張符,相比陳爻年與陳光彩,祁念倒是覺得王淩師兄的出招方式較帥氣點,手上五彩斑斕的丹藥跟小彈珠一樣,biubiu的,跟蜘蛛俠似的。
“這應該算的上戰利品吧?”
“師兄你小心點,你藥都彈到我身上了。”
“是是是,我會注意的。”王淩一臉不好意思。
在三人無所謂的打鬥中很快就收拾掉了那群讓祁念擔心的妖,最後三人對法器的決定是,王淩現代為保管。
“祁姑娘我們走吧。”陳爻年回過頭,望著站在原地的祁念,祁念這時才反應過來,“你們也太厲害了吧,這邊麼快就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