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7歲上小學二年級(1 / 3)

我7歲的時候已經是2000年了,剛剛進入到了21世紀。7歲上半年的時候我還在上小學一年級的下學期,到了7歲夏天的時候我就麵臨著要升學考試了,我的升學考試是在我的堂姐幫助作弊的情況下勉強通過的。7歲下半年的時候我上了小學二年級了。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的老師是一個叫魏鏗的胖男人。魏鏗教的是我的數學,我的語文老師是誰我現在已經不記得了。我現在隻是記得我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要求會寫作文了。那時候我不會寫作文,有一次考試居然寫出了我家的公雞下了兩個雞蛋這種荒唐的事情。就這件事被我媽媽王月香嘲笑了好多年。

我那個時候已經是一個頑皮的男孩子了,那時候下課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打彈珠和甩紙鏢。那時候很窮,不像現在學生可以買到很多的零食和玩具。那個時候雖然學校旁邊也有小賣部,但是學生的零花錢並不多。而我家裏比較窮,所以就更加沒有多少零花錢了。

我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個同桌是個女孩子,很漂亮,那時候很小就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了,那時候很小跟她打打鬧鬧的很是開心,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天真無邪,兩小無猜的日子也著實是十分的美好。那個女生瘦瘦的,不是很高,但是真的很美。也許這是我的福分吧。

我7歲的時候前半年上小學一年級下學期,後半年上小學二年級上學期。小學一年級的升學考試是在我的堂姐浮屠玲塞紙條的幫助下完成的。我也是很慶幸剛剛考及格了就升學了。我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的小表哥王旭文已經上小學四年級了。之前說過我的小表哥比我大五歲,我7歲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的小表哥已經十二歲了,那時候他已經身高1米6了,已經很接近成年人了。對於小學生來說我小表哥的體格是相當高大的,因此那時候我在學校裏但凡有人敢欺負我我就會叫我的小表哥幫忙。但是事實是我仍然還是被人欺負,記得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就有個男生經常打我,我有一次叫了我的小表哥來幫忙,把他打了一頓,結果差不多上課的時候等我的小表哥王旭文走後那個家夥立馬對我展開報複。我於是之後就很少叫我的小表哥來幫忙了。那個時候的我因為家裏窮,營養跟不上導致身高體重總是很瘦弱,常常打不過同齡的那些男生,而且在學校打架打輸了我是不敢回家告訴爸媽的,因為打輸了架回家可能會被爸爸責罵甚至還要挨爸爸的打。

在我小的時候我的媽媽是從來不會體罰我的,在我的記憶裏我媽媽從來沒有打過我。我和我媽媽的關係很好。但是我爸爸發火發脾氣是真的會打我的,而且他不是打屁股是直接打我的頭,我就懷疑我的腦子就是被他給打壞的。我的爸爸生氣的時候或者他和我媽媽吵架的時候,我和我的姐姐都會倒黴了,隻要吵架吵的很厲害,那我的生活環境就變得很緊張。因為隻要我爸爸陰沉著臉的時候我周圍的氣氛就變得緊張了,這種緊張的氛圍對我童年的心理造成了很深的傷害,我後來患上躁鬱症也和這個有一定的關係。

我7歲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媽媽沒有跟我爸爸出去打工,仍然在家裏務農。我爸爸浮屠韜在九江打工,農忙時節和過年寒暑假會回家幫忙。每年的暑假或者農忙時節學校會放假,那時候五一和國慶都是放的9天假,7天的小長假再加上一個周末就是9天。那時候放小長假是沒有調休的。每年的農忙時節我一般都會幫助家裏幹農活。但是我那時候隻有7歲就沒有幫太多的忙,頂多就是跟著我媽媽去田間地頭去堵截灌溉水。說到我們國家的農村的灌溉係統就複雜了。聽說我們農村的灌溉係統大多是毛主席那個時候動員大家興修的。我們附近的好幾個村的水利工程的源頭是一個水庫,這個水庫叫做發源水庫,這個水庫聽說是在1951年的時候附近幾個生產大隊組織人力修建的。一直用到現在,我們還在享受著這些福利。灌溉係統的溝渠也是生產大隊各自疏通的。每塊水田旁邊都有小溝渠,可以引水灌溉水稻。在我家的門前大概50米左右的地方有條小河。這條小河的源頭就是發源水庫,這條河全長有兩千多米,蜿蜒曲折流經了好幾個村委會。我小時候學遊泳就是在這個小河裏的。每年夏天溝渠裏的水幹涸之後,村裏的人就會用抽水機抽小河裏的水灌溉。

說到我家門前的那條小河我就想到童年時常在河邊玩耍的情景。我們那時候農村的孩子沒有那麼多玩具,到達一定的年紀時我們就會玩一些簡單的遊戲,比如用鐵碗捕魚。為什麼會用鐵碗捕魚呢?因為用網捕魚是專業的大人使用的,我們小孩子是沒有錢買網的,並且大人不捕魚為生也不會給小孩子買網做玩具。所以那時候我們小孩子會自己製作一些簡單的捕魚工具。這種工具的製作方法是靠著上一代孩子傳下來的,較大的孩子會製作這種簡單的捕魚工具。這種用鐵碗製作的捕魚工具製作起來還是比較簡單的,用一個鐵碗蒙上一塊透明的所料薄膜,這種薄膜一般是不用的所料袋子,然後用繩子綁緊碗和塑料袋子的四周,在塑料袋子的上麵開一個剛好小魚鑽過去的小洞,然後再在鐵碗裏放上糠和酒精等等餌料,這樣就製作好了一個簡單的捕魚工具。把這種簡單的捕魚工具丟到池塘裏,等上一段時間就能捕到少量的小魚。我們小孩子沒有釣魚的工具,隻能抓點小魚給家裏的貓吃。

當然由於這些小魚一般不夠我們小孩子吃,所以我們農村的小孩子一般會更青睞釣龍蝦。你沒聽錯就是釣龍蝦,對於專業的漁夫來說,捕蝦一般是用網或者蝦籠,但是那是要錢買的,我們那時候的小孩子沒有零花錢買那些工具,所以隻能自己製作簡單的捕蝦工具。這種簡單的捕蝦工具製作起來也很簡單,用一根棍子綁上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綁上摔死的青蛙,然後直接放到小河裏就能釣到龍蝦了。首先必須要知道的是,青蛙要用力摔死才能沉到水底,這樣才能吸引到龍蝦,所以在捕蝦之前必須要抓到青蛙。夏天的時候農村的田地裏最不缺的就是蹦蹦跳跳的青蛙。上學的時候老師告訴我們青蛙是益蟲不能捕殺,但是我們也沒管那麼多,畢竟釣到一個龍蝦炸著吃它不香嗎?這種簡單的捕蝦工具有很大的缺陷,缺陷就是龍蝦咬了青蛙可能會鬆口以至於沒有在拉上來之前讓龍蝦跑掉。所以這種釣蝦的工具效率很差。蝦籠的捕蝦效率高,但是我們小孩子沒錢買。所以說這些也就是我們小孩子玩耍而已,偶爾能釣幾隻龍蝦開點葷也不錯。畢竟在街上買一斤龍蝦吃可是很貴的。

說起門前的那條小河我的記憶是豐富的,我遊泳就是在那裏學會的。每次下暴雨的時候小河就會漲水,那時候小河的水流量就很大,流速也很快,漲水的時候河的寬度和深度也會大幅度的增加,漲水時的水聲也很壯觀。平時不漲水的時候一般是平靜的流淌著。我們浮屠灣自然村裏有三口池塘和一條小河,兩口池塘在村中央,一口池塘用來洗衣服的,另外兩口池塘是用來洗菜的。偶爾也會把池塘包給個體養魚,養魚的那個池塘一般是洗菜的那個池塘。如果沒有承包給個人養魚,那麼來年就會抽幹水把魚分給村裏的每一戶。分完魚之後會讓大家去池塘裏的泥潭裏抓剩下的小魚。那時候每次到下塘抓魚的時候都是很熱鬧的,這是我一生中很美好的回憶,每次抓到一條不小的魚都感覺自己撿到了寶貝一樣開心。想象一下,一大群人擼起褲腿袖子,拿著籃子在抽幹水的泥塘裏抓魚是怎樣的一個情景。歡聲笑語不絕於耳。分魚的那天就跟過節一樣熱鬧。我記得那時候抓魚的人有抓到大貝殼的,很大的貝殼,打開是貝殼肉很大的一坨。

我小時候學遊泳就是在我們浮屠灣村的那個洗衣服的池塘裏和那條小河裏學會的,一般洗菜的池塘裏沒人去遊泳,一是因為水深,第二是因為是洗菜的池塘遊泳大家會有意見。我學遊泳學了四五年才學會,從小學三年級一直學到初中一年級才學會了。記得最開始學遊泳是跟著我的小表哥王旭文,那個時候我上小學三年級住在我外婆家裏。夏天的時候我的小表哥會去山裏王家的大池塘裏遊泳洗澡。我也會跟著我的小表哥去池塘洗澡,但是我一般隻會在岸邊的潛水區玩耍,偶爾憋個氣啥的,但是那時候我不會遊泳所以就隻是玩耍而已,但是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學遊泳了,隻是那時候學了很久都學不會。一直都是抬起頭就沉了下去。後來我在浮屠灣村的洗衣服的池塘裏學遊泳,也是在潛水區在水裏鑽來鑽去的學。因為學遊泳有一次差點沒淹死。那天我去浮屠灣村的洗衣服的池塘裏洗澡,那邊有一個區域是深水區,我一般不會去,有一次看見別人跳下去遊泳沒事,我也學著跳了下去,嗆了好幾口水差點溺水身亡了,還好那時候在一起的小夥伴都在那裏,浮屠恒和楊敏把我救了起來,不然就淹死了。從那以後我就學乖了,再也沒去過深水區,但是一直在淺水區學鑽水又學不會遊泳,學了好幾年都是鑽水的時候一抬頭就沉了下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學不會。後來我就再嚐試去深水區學遊泳了,不過這次我不是直接去深水區跳下去,而是在肚子上綁上了泡沫或者我家的那個籃球,這樣作為輔助工具漂浮在水麵上學遊泳。就這樣學了一段時間之後,大概這樣學了三個月的時間,後來我在淺水區不使用泡沫輔助工具也能抬頭狗刨式遊泳了。這樣我算是初步學會了遊泳了,在這段時間我都是在我家門前的那條小河裏學的,因為那個小河的深水區不大也不多。在初步學會了遊泳之後我就經常在那條小河裏遊泳了,很快我就學會了仰泳了,那個時候我對遊泳也越來越熟悉了。初中那幾年在家裏的時候我在小河裏遊泳的時光是我這一生童年中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