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擴充的打算,徐國仁就想要好好規劃一番,不過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邊竟然連個商量事的人都沒有。
無奈之餘,他走進了指揮室,對徐薇道:“能幫我出出主意嗎?”
“可以指揮官閣下,請講。”徐薇的聲音依舊沒有什麼感情。
“以我手裏的錢財和基地現在的規模,你覺得我最多能將部隊擴充到什麼規模,或者說擴充多少最合適?”徐國仁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他到現在還沒有真正打過幾次仗,本質裏還是一個**絲,空有滿腔熱血和大展宏圖的抱負,卻沒有執行經驗。
穿越這一個多月以來,他所做的事情幾乎已經是他所能盡可能做到的極限了,所以,他這會很希望有個人能幫自己規劃下,哪怕是個建議xing的。
不過,徐薇這個基地智腦執行官沒有令他失望,在沉默計算了好一會後,她冷漠如常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建議您將部隊擴充至營級單位比較合適,首先基地現在有了穩定的收入,而這些收入是恰恰可以維持營級部隊每月軍餉、食宿、訓練等各方麵開銷的。
武器裝備以您手裏現有的錢財,是足以滿足一支營級部隊所需的,因此,我建議您將部隊擴充到一個營的規模,具體的改編組建,徐一和徐三應該可以應付。”
“嗯。”徐國仁仔細品了品她這番話,的確有道理,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次ri(一月十五ri)的早晨,太陽剛剛從遙遠的東方天際冉冉升起,照shè出不算強烈的陽光,稍稍驅散了些冬天清晨的寒氣。
兩輛裝甲運輸車停在了郭集鎮的大街上,運輸車上跳下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魁梧士兵,他們手持衝鋒槍,麵容冷峻的站立著,給人一種無形的肅殺之氣,令周圍聞訊趕來圍觀的郭集鎮百姓們心中生怯,不敢太過靠近,隻是在外圍圍了一圈。
前麵一輛運輸車的車廂上,一個五花大綁遍體鱗傷的年輕人已經奄奄一息。
有眼尖的圍觀者認出了,突然指著他道:“這不是郭扒皮的兒子小扒皮嗎?”
“咦,還真是,這是哪位好漢,要幹啥?”
“這應該是前段時間滅了郭家的那夥人,聽說這段時間咱們霍山縣內的三股悍匪都沒他們剿滅了。”
“是嗎?真是好樣的,這個郭扒皮一家每一個好東西,看看他打算怎麼處置。”
就在圍觀群眾議論紛紛之時,徐國仁一身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黑皮軍靴意氣風發的推門走下了車來。
牛大豐連忙將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簡易擴音喇叭遞給了他,徐國仁接過擴音喇叭,爬上了裝甲運輸車的前車頂。
在場圍觀的百姓們紛紛好奇的看向他。
環視四周,徐國仁拿著擴音喇叭道:“鄉親們,鄙人徐國仁,乃我霍山縣城新任保安隊隊長,今天到這裏來,有兩件事,我先說第一件。”
說此一頓,徐國仁左手指了指被捆綁在車廂已經奄奄一息的郭扒皮道:“他,姓郭,名宗,相信大家夥都不會陌生吧?”
“他和他老子郭扒皮是咱郭集鎮最壞的混蛋,沒有人不認識他們。”
“是啊,兩年前這畜生就糟蹋了村裏一個姑娘,那姑娘沒臉見人便投井自殺了……”一時周圍百姓議論紛紛。
徐國仁擺了擺手,道:“郭氏一家作惡多端,惡貫滿盈,所做的壞事簡直罄竹難書,我們就不一一列舉了,今天徐某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當著咱郭集鎮鄉親父老們的麵處決郭家最後一個餘孽,他老子和老娘,姑父都全被縣長大人在縣城執行槍決了。”
說著,徐國仁掏出了一把毛瑟手槍,打開機括,大聲道:“鄉親們,郭宗為富不仁,危害鄉裏,做盡了傷天害理之事,今天我徐某代表縣zhèng fu,代表國法宣布他死刑,為所有被他欺壓禍害過的人們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