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四挺輕重機槍,二十支衝鋒槍構成了這些平日裏欺軟怕硬的烏合之眾從未見識過的強大密集火力網。
剛一照麵就倒下了近三分之一的手下,這對郭宗來說無異於白天見到鬼那般震驚,但是,更令他和手下人震驚的還在後麵。
他們剛剛臥倒還在為頭頂那嗖嗖穿梭而過的密集子彈而膽戰心驚時,嗵嗵~俅俅先是兩聲悶響,然後是急促的尖嘯聲,隨即,兩發榴彈落了下來。
“轟轟!”兩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在保安隊人群中響起,彈片帶著氣流肆虐橫飛,保安隊慘叫連連,近十人頃刻間死於非命。
緊接著又是兩聲尖嘯聲飛來,又有四五個保安隊員被炸飛,不用郭宗下令,剩下的五六十人便不顧一切的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朝來時路奔跑而去。
在如此密集火力齊射下,突然站起來往回跑,那就是純粹的找死。
“噗噗噗……”密集的子彈從他們背後射入,直透前胸,保安隊員接二連三的被擊中倒下。
慘叫聲不絕於耳,幾乎要蓋過那密集的槍炮聲。
這時,牛大豐兄弟二人也端著一支漢陽造步槍跑了過來,兄弟二人本就是獵戶,也打過獵槍,所以槍法練的還不錯,砰砰兩槍,百米開外的兩個保安隊員應聲而倒。
“長官,是否追擊?”徐一端著他的衝鋒槍跑了過來詢問。
徐國仁正抱著輕機槍打的不亦樂乎,他已經撂倒了三個人了,他已經有點喜歡上了這種幾乎類似於打活靶子的瘋狂射擊。
“追,追!不要放走他們!”徐國仁者才注意到,那些敵人已經跑得越來越遠了。
他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個新的彈匣,給自己的機槍換上,
“是,追,長官有令!追擊!”徐一已經大聲傳令,除了重機槍和擲彈兵們,二十名突擊兵和幾名輕機槍手紛紛跳了起來,展開了追擊。
大黑、大黃等六條軍犬也猛然竄出,以驚人的速度追了上去。
徐國仁換上彈匣後,抱著自己的機槍跟著朝前跑,前麵的突擊兵跑得都很快,他抱著機槍重量要重得多,加上沒有他們跑得快,聽到前麵噠噠噠的槍聲不斷傳來,忍不住罵道:“臥槽,別特麼殺光了,給老子留兩個啊。”
另外兩挺輕機槍的六名機槍手,副射手和彈藥手、也落在了後麵,徐國仁靈機一動把機槍一丟,掏出了從郭家大院繳獲的仿造毛瑟手槍,速度果然快得多了。
接下來的戰鬥已經毫無懸念,五十六人還沒跑出半裏路,就被撂倒了大半,剩下的也被六條軍犬追上撕咬,麵對如此情形,剩下的十幾人連忙丟槍跪地舉手投降了。
徐國仁跑過去的時候,被軍犬撕咬的幾個保安隊員正躺在地上淒慘嚎叫著。
“你們誰是這裏的頭?”徐國仁端著手槍目光來回巡視問道。
十幾個降兵不約而同的指向了他們中間已經渾身發抖的郭宗,對於一眾手下的不講義氣郭宗雖然惱怒,卻不敢發作,此刻的他已經不複出發前囂張模樣。
“你叫什麼名字?”徐國仁走上前問道,這時,牛大豐和牛大豐兄弟倆已經端著槍走了過來,站在徐國仁左右。
前者立即驚怒交加的道:“長官,他就是郭扒皮的兒子郭宗,以前沒去當保安隊長的時候,來過我們村征糧,所以我見過他。這小子沒少禍害遠近的鄉親們,和他老子壞的不相上下,請允許我宰了他吧!”
郭宗一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磕頭求饒道:“長官饒命,長官饒命啊,求求您不要殺我啊,您要多少錢我都給!”
徐國仁麵露不屑的冷哼一聲道:“算了,先留他狗命幾天,徐三,你帶人把這些人都給我押回去,徐一帶人留下打掃戰場。”
半個多小時後,戰場打掃完畢,經過統計,這一戰,繳獲了老式漢陽造步槍九十支,子彈兩千多發,仿造毛瑟手槍十三支,除此外還有若幹手榴彈。
最讓徐國仁意外的是,還從死屍和俘虜身上搜出了五百多大洋。
鑒於自己的被服廠還沒有建立,手下克隆兵們都還穿著單薄的背心褲衩,雖然他們身體強壯,說不怕冷,但徐國仁還真擔心他們凍壞了,搞出個非戰鬥減員就非常不劃算了。畢竟徐國仁現在可是處於創業初期的起步階段,每一個克隆兵都是他拿大洋好不容易換來的,都寶貴著。
於是,徐國仁下達了一個很不人道的命令,那就是拔衣服,不但把投降的一二十人身上的黑色冬季棉裝給搶了,還從那些死屍身上挑選好的扒掉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