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這個距離可以了。”
兩人默契地停在路邊。
“他們怎麼發現我們的。”
“我們這種廢物,發不發現都無所謂了。”
陳景河嘴角一抽,說話稍微拐個彎都不至於這麼難以接受。
“剛才時間可能回溯了,詭秘無差別屠殺,在我死了時候我又重新出現在這裏了。”
他將麵具摘了下來,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任務已經結束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冷兄,等一下,救命之恩不言謝。”
“這是我爺爺遺留下來的青銅酒樽,他可以容納一條河的水量。”
秦軒聞言一僵,這狗屁遺留下來的,確定特麼不本人?心裏想想就好了
“不必了,你我之間算是扯平了,一塊錢的水記得還。”
陳景河腦瓜子嗡嗡的,天曉得秦軒這是摳門還是大方,還有什麼時候就扯平了?
見到這遺器其實他就已經篤定了陳景河的身份了。
祖輩是城衛軍或者警役司,小輩又怎麼會混暗陽呢。
舍己為人的善種怎麼能混暗陽?
告別陳景河,秦軒走在回網吧路上,
淡藍色的軍裝很是惹眼,但是好巧不巧地擋在了他回去的路上就有些缺心眼。
“哎呦,真巧啊,這不是這屆新人王秦軒嘛。”
黃宏毅這一堆勳章很亮眼,不過秦軒根本就不感興趣,倒不是黃弘毅有意炫耀。
隻是他要去換衣服的話就來不及截住秦軒了。
秦軒眯了眯眼,
“這筆賬怎麼算?”
黃宏毅自是不能拿他當傻子忽悠,但凡換一個人,他還是有把握的。
“咳咳,二十萬加城衛軍認證文件。”
秦軒眉頭一挑。
“哦?這個認證文件給我仔細說說。”
“就是城衛軍的通行證,到哪哪都方便有很多的特權,有效期一般為兩年,我給辦十年,怎麼樣劃算吧?”
“哦~兵役兩年,你忽悠我給你賣十年命?”
黃宏毅尷尬地笑了笑,他也就是說著玩試探一下秦軒的態度,隻是效果不太好。
“有一說一,為什麼我沒見過城衛軍退役?”
“是,兵役兩年,上了關隘一半活不過兩天,混了兩年的更不願意下來了。”
雖然經過黃宏毅的不懈努力,關隘的死傷人數大坡度下滑,可戰爭帶來的傷亡不可避免。
“真要是服完兩年的兵役,就算不上是正常人了。”
“適應不了社會,就像你們暗陽會有人跑出來老實打工嗎?”
“不可否認肯定會有,但又有多少呢?”
黃宏毅算是看出來了在社會層麵上,他終究隻是個毛頭孩子。
“你若是隻服兩年兵役退役的話會被種下血祭之花。”
“血祭之花?”
“嗯,血祭之花會沒入心髒,一旦再次動用任何能力,它將會直接奪走你的生命。”
“身體素質不會被影響,達到了警役司可控的範圍。”
“市閣不允許有任何人超脫他們的控製。”
秦軒對此很認可,如果市閣接連留下隱患人族早就完蛋了。
“你這次的任務很成功吧?”
黃宏毅點了點頭,不可否認這次行動解決了城內相當一部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