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南宮小姐醒了。”
“師父,南宮小姐她醒了”
一道略顯稚嫩的聲音從一屋子裏傳來,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從外院傳了進來。
一少年正領著滿頭白發的老者往院內走,老者麵露喜色,心裏“這姑娘吃了老夫如此多的珍貴藥材,終於見效了。”
頃刻,二人使到了南宮離所在屋子,進門便見南宮離正坐在榻上,她正疑惑地看著來人。
麵對突如其來的人,她想開口說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喉哦隻傳來寵如刀割般的痛,疼得眼淚在她眼眶裏直打轉。
“南宮小姐莫急,你昏迷時喝了無數湯藥,是藥三分毒,定會有些不良反應,待老夫給你把把脈,看看是何原因,定能找到對症下藥之法”白發老者看著南宮離的反應說道。
一語畢,老者朝南宮離的榻旁走去,伸出手想為南宮離診脈,手還未碰到她,她便猛地收回手。
“南宮小姐,要不是師父,你早死了,師父可是浪費了許多珍貴藥材才把你救醒,你怎麼這麼對師父”老者身後的少年斥聲責怪道。
“阿升,你如此大聲做甚,別嚇著她”老者口吻嚴厲。
“師父~”少年不甘地嘟嘟囔囔道。
之後老者再給她把脈,她就不再抗拒“你這喉啦無礙,待我抓幾副藥你喝幾天使可痊愈,但你所中之毒,老朽實在是毫無頭緒”老者搖搖頭道。
南宮離困惑在大腦裏思索一番,卻沒有半點與這個世界有關的記憶,腦子裏一片空白。
接下來幾日,阿升每日準時給她送去湯藥沒過幾日她便可以開口說話了。
她從阿升口中得知她的一些事兒。
一年前,南宮將軍進宮參加宮宴,南宮離偷偷出府,遇上了南宮將軍的仇人,被暗算中了毒,即使帶了一名侍衛也無濟於事。
南宮將軍帶兵打仗三十載,幫助了無數百姓,幫東朔朝收複了許多關地。也得罪了無數在朝文官。
南宮將軍曾在漓州教過落魄地公孫先生,南宮離承的就是這份情。
公孫先生全名公孫儒,早年在朝中做文官,後見不慣在皇帝跟前讒言的小人,辭官後拜江湖神醫止古為師,當了幾年遊醫。
後定居於零山,霽山場麵雲霧繚繞,許多人慕名而來,常在山裏迷路,難以找到茅屋所在。
南宮離與其他將軍家的女兒不同,都說虎父無犬女,而她恰恰相反,她在姑姑跟前長大,姑父是個小文官,姑姑是個賢良淑德的女子。
不忍南宮離從小隨父出征,便將她留下帶大,故而就將她養成了溫溫柔柔那般性子。
還是南宮將軍得勝歸來,才將她接回自家府邸。
阿升同她說這些時,她就猶如經曆過一般,腦子裏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畫麵。
“但她直覺告訴她,那不是她。”
但現在她除了接受這個身份別無它法。
南宮離雖未感覺到明顯的疼痛,卻能感受到五髒六腑灼熱感。
阿升最近幾日都早出晚歸,難得能見著他說話,南宮離早早就守在他屋簷下,過了一刻的功夫,才見他回來。
“咳咳~”南宮離假裝咳嗽了一下。
“誰在哪兒~”阿升驚呼了一聲。
“這山裏除了你師父就是我,還能是鬼不成”南宮離調侃道。
見阿升不語,她又繼續開口“更還是女子的聲音,都不用思考就知道是我了吧,難不成阿升怕鬼?”
“南宮小姐為何來此,師父似乎沒有交代什麼差事”阿升有些不快地看著她。
“這幾日想趁著消消食得功夫來找你說說話,來了幾次你都不在便來堵你了”她語氣未變,仍是平平淡淡的。
阿升雖看若她沒事找事的模樣,心中頗為不悅,還是回答道。
“有幾味藥材隻有這個季節才有,師父便讓我上山尋尋。”
“你為何不帶上我,我也想去看看,整日待在這山裏我都快發了”南宮離有些失望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