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重生 第一章 回憶(1 / 2)

A市郊外五百公裏有一個小山,樹林茂盛,有點原始森林的味道,鳥語花香,景色迷人,按理說應該是一個旅遊勝地,但是這裏卻禁止外人進山內,那是因為這個山的中間坐落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監獄,被稱為死亡之獄。那是因為被關在裏麵的犯人,從來沒有能活著出來的。被關押的人不是黑社會頭目就是走私販毒團夥,全是以前在社會上一呼百應的家夥,而一般的殺人放火是不夠資格進來的,對於一個混黑社會的人來講,能夠資格被關在這裏,也可以說是一個榮耀,它足以證明你生前的一切。

在麵積幾百公頃的監獄走廊裏,一個滿頭亂發瘦瘦青年的被十幾個人押著赴向‘斷頭台’,每經過一個牢房總是有尊敬羨慕的目光投來,他就是前段時間威震A市的黑社會一級捕捉目標。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隻是知道他叫鬼哥。靠一把菜刀狂砍幾十個人而坐上了遮天會的二把手。

原本靜靜的走廊裏發出咯咯的走路聲,那個叫鬼哥的青年故意把皮鞋踩的咯咯直響,挑釁的看著周圍押運自己的人。

與此同時,走廊的另一端同樣傳來咯咯的腳步聲,可是聲音卻動聽的多,一個年輕端正的打掃衛生的小姐拿著掃帚向這邊走來,因為這是一個高級的關押地方,所以連打掃衛生的工作都是由警校出來的女警來幹的。

正當兩者就要擦身而過的時候,那個鬼哥突然抬起頭,用手扶了下前麵的劉海,露出深邃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女警,猛的一句尖叫:“啊,不好”

幾名押運的警員神經立即進入高警覺狀態,而且全部已經拿好手中已經裝上腔的衝鋒槍,生怕出現什麼意外。他們這些人對於押運鬼哥內心還是有一點恐懼的,畢竟黑社會劫監獄的事情不是沒有。

那位鬼哥突然伸出自己被靠上手銬的手,在女警的頭發上摸了一下,拿出一個小蚊子,說:“我最討厭這種蚊子了。”

幾位警員深呼吸了以口氣,內心算是平靜下來,內心安慰自己道:這裏有這麼多特種部隊監管,那會出什麼事?

其中有一個警員剛想吼罵鬼哥幾句,當他的目光看見與鬼哥尖銳的目光相互碰撞時,整個內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莫名的恐懼感充斥著整個身體。

鬼哥的手從女警的頭上輕輕滑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人家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內心還有點喜悅,丫的屁股真翹,不摸白不摸。

要是換做一般人,女警恐怕已經飛腳上去了,不過現在的女警急忙加快腳步,臉上不為人知的留下幾滴冷汗。

可能是怕疑犯逃跑,整個監獄的建造有點像陣法,讓人迷迷失失。每個走廊都不長,但是走道特別的多,不是經常在這裏走動的人,你幾乎可以迷失在走廊裏而找不到出口,而每個走廊的盡頭都會有兩個人把守。逃跑在這裏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預謀的劫獄。

大約走了幾十分鍾,鬼哥被帶到一個密室裏,然後所有押運的人都出去了,隻留下鬼哥一個人。

鬼哥掃視了一下,除了有一個巴掌大的小窗戶以為,這裏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還真是一個密室。

不大一會,進來兩個人,一個是白胡子的老頭,一個是年紀在25歲左右的漂亮女孩。兩者看見鬼哥同時笑了笑。

鬼哥看了看頭扭了過去,依舊欣賞密室的布局,空無一物。

白胡子老頭笑了笑說:“小夥子還在和我慪氣啊。”說完給女孩使了哥眼神。

那位漂亮的女孩授意點了點頭說:“林銘,我們來接你了,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林銘微笑了下說:“今天,鬼哥要上台受死,我林銘一樣也死了,我也不會跟你們一起回去的,多少天前我就跟你們說過了。”

女孩黯然道:“你是不是還在為鬼哥的事情傷心,那次是我的不對,我想你道歉。”

林銘手輕輕的一動,把手銬解了開來,手中莫名的多了一個發簪,正是那個打掃衛生的女警頭上的,用裏把手銬甩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徘徊在這個弱小的空間,吼道:“你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了嗎?我的兄弟除了啊輝全死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轉身看見了老人和女孩身上的勳章,嘲笑道:“對你們說這些,那豈不是對牛彈琴嗎,你們隻顧著自己胸前的勳章是不是變了,劉大上將你說對嗎?”

女孩是在是聽不下去了,打斷道:“林銘,這次剿滅遮天會,爺爺是升到了上將,我升到了上校,可是你以為我們好過嗎?你的心是肉做的,我們就不是....”

劉上將打斷女孩的話說:“菲兒,讓他說,讓他把牢騷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