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並不是那種不經人事的女生,當然知道這個動作有多麼羞恥。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坐上他的腿,似乎感受到傳來的重量,落痕喉結快速滾動了一下。
“靠近些。”落痕往後倚著坐塌靠背,邪魅挑眉,伸出手指挑落晨曦的發帶,柔順的青絲垂落下來。
晨曦又往前挪了一些。
“不夠。”落痕勾了勾手指。
再往前挪動了點。
這時,男人似乎不耐煩了,一隻溫暖的大手直接附上晨曦後腰。
重重,一按。
晨曦的臉漲紅得快要滴血,幸好此刻她的臉緊緊貼著落痕的銀甲,冰涼的感覺能讓她的臉稍稍溫度降低了些。
當時在桶裏試藥的時候怎麼沒看出來,他居然勾引良家婦女在這方麵挺有天賦。
“喂喂喂,竟然說自己是良家婦女,過分了啊!”
豆子悄悄探出腦袋懟了一句。
此刻,晨曦隔著盔甲都能聽見落痕有力的心跳聲。
兩人的心跳此起彼伏間,房間裏似乎彌漫著一種極限拉扯的煎熬感。
“皇上~”
晨曦學著以前看過電視裏妖妃的模樣,臉上勾起嬌媚的笑。
溫言細語中,一隻手從他的盔甲內穿過,撫上他的胸口,調皮地畫著圈圈。
另一隻手往後一探,準備解開盔甲,沒想到,探到一處濕潤。
晨曦大驚,“你受傷了?!”
落痕傷口被觸碰到時不經意地皺了下眉,說道,“這傷口問題不大。”
晨曦權當沒聽到,三下五除二就將盔甲卸下,很快,落痕的上半身就被剝了個精光。
背上縱橫交錯著刀傷,劍傷,甚至肩胛骨處還有被羽箭刺穿的痕跡。
晨曦看著這些傷口,竟用手輕輕觸摸著疤痕。
她記得,當年他離開之時,身上的傷口早已被調理幹淨,怎麼短短三年,就成了這樣。
落痕也不阻止,隻是定定地看著她忙碌,定定地感受著晨曦指尖劃過帶來的溫度。
幸好,傷口不深,用隨身攜帶的藥處理過後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晨曦把上半身處理完後,又開始扒拉落痕下半身的盔甲,可惜落痕腰帶上有個死結,晨曦低著頭認真解開。
一隻打手按住了晨曦在腰腹間作亂的小手,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做?”
難道她不知道,現在這個動作對落痕而言有著什麼樣的致命誘惑。
男人依舊斜躺在坐塌,一動不動,眼神中透露著危險的信號。
“那是自然!”晨曦肯定地點頭,檢查傷口和療傷本來就應該越早越好,雖說隻是皮外傷,但拖久了仍然會出現後遺症。
說完,女人繼續拉扯,係這麼緊,上廁所怎麼辦?
晨曦腦袋中總是會冒出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兩隻手不夠,她甚至手口並用埋下了頭用牙去拉扯腰帶上的死結。
晨曦埋頭那一刻。
落痕感覺自己血液流動加速,整個人快要爆炸了,呼吸不斷加重。
最後,他悶哼一聲,將晨曦扛在肩頭,走出蘭香樓。
“哎!你傷口我還沒檢查。”晨曦被抱著坐上戰馬時,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她的翹臀就被懲罰性地狠狠拍了一下。
戰馬一路狂奔,本來還想轉頭問兩句,可臀後明顯的異物感讓她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落痕抱著女人在眾人的注視走進軍營,她尷尬得巴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隻有一路裝死盡量把臉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