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你耳朵是個擺設?!”陸寒提高了音調,剛才喊了陳公公好幾聲都沒回答。
陳公公急忙跪下,“老奴該死,老奴剛才正在想白姑娘,哦不,小三在哪裏?”
在這節骨眼上,還說漏了嘴,陳公公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巴子。
幸好皇上好像並沒有在意自己說漏嘴的事。
“她呢?”
沒有指名道姓,陳公公都知道,皇上在問白嬌。
“小三啊,她去了華鎣宮還沒回來呢,說起來也怪,都這麼晚了......”
陳公公話還是沒說完,陸寒就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步伐匆匆,丟出來一句話,“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得陪葬。”
陸寒一聽到白嬌在華鎣宮還沒回來的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心懸到了喉嚨上,甚至能感受到急速地跳動。
他從來都沒有這種緊張的感覺,他怕那個女人就這樣消失在他眼皮子底下,想起了太後那些年的手段,陸寒眼中的陰沉濃得都化不開了。
大步來到華鎣宮,看著皇上充滿殺氣的模樣,下人們都發著抖自動讓路,沒人敢去通報,陳公公在後麵跟著一路小跑都快斷了氣。
大半夜,華鎣宮燈火通明,陸寒徑直走到門口,猛地一推,沒有哭天喊地,沒有撕心裂肺。
而是......
太後、白嬌和其餘兩個嬤嬤圍在一張桌子上打麻將,歡聲笑語不斷,氣氛極其融洽。
陸寒黑著臉走到白嬌身後,白嬌正在做清一色,剛好摸起一個二筒,然後往桌上一拍,“胡了!”
然後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黑色絲絨錢口袋,朝著其餘幾人收錢。
直到一個陰影籠罩了她,“好玩兒嗎?玩夠了沒?”
白嬌頓時一個激靈,急忙轉身,連同其餘幾人急忙跪下,再看太後,雖然麵上還有病色,頭發也還有些淩亂,但是整個人由內而外地容光煥發。
太後急忙招呼幾人趕緊坐下,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繼續打牌要緊。
陸寒來都來了,麵子上總要說得過去,拱手朝著太後說道,“母後,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對身體不好吧?”
太後仿佛沒聽懂他的意思,反問道,“不好麼?我感覺好著呢,哎呀,這小三可是個小人精,哀家著實喜歡,要不皇上把他賞給我吧?”
陸寒本來就黑得能滴出墨汁的臉更黑了,一把將白嬌抓起來就往門外走,“她是我的人,母後還是不要為難了。”
“哎哎哎,小三,明兒個別忘了再來啊,三缺一!”太後一臉不舍地看著白嬌被陸寒抓了出去,瞬間覺得這個男人一點都不香了。
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到眼尾有兩根細紋,急忙吩咐兩個嬤嬤去照著小三說的去弄些玫瑰花、黃芪什麼的回來做一種叫做麵膜的東西。
小三說的對,她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男人千萬個,想要啥樣的都行,陸寒這棵歪脖子樹,她娘的不打算掛了。
明兒個就交待朝堂上那幾個老頭別再跟陸寒作對了,以陸寒的性格,久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回到寢宮後,陸寒將白嬌按在床上狠狠懲罰了一番,讓她害自己驚心膽顫,直到看到白嬌眼中含淚,鼻尖通紅,口裏求饒他才肯放過她。
陳公公在宮外又狠狠舒了一口氣,今兒個,自己又撿回一條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