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紅的綠的衣服就放了一地。
白嬌看著陸寒這波操作確實有些不明所以,問道,“然後呢?”
然後,陸寒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給她包了起來。
直到包的嚴嚴實實隻剩下一雙明豔的杏眼,陸寒才滿意分點頭說道,“你穿得這麼少,孤就讓他們脫了衣服陪你一起冷。”
豆子在腦海中高呼,嘖嘖,暴君就是暴君,腦回路果然無比清奇。
不過有人護著的感覺還挺好,白嬌心中一暖。
陳公公在一旁冷得打了個哆嗦,陸寒冷言冷語道,“怎麼?老陳,你有些熱,也想脫?”
陳公公急忙尷尬一笑道,“奴才年紀大了,這把老骨頭恐怕風一吹就要散,請皇上饒命。”
“走吧,上朝。”陸寒看著冷得瑟瑟發抖的宮人們,心情大好,也就放過了陳公公。
朝堂上,也不算平靜。
陸寒先是表揚了之前禮部侍郎負責通商一事大有進展,然後又肯定了戶部侍郎迅速撥款,讓北方之地的災情得以緩解。
言語間態度溫和,看樣子今日心情不錯。
到了大臣上奏的環節,禮部侍郎首當其衝站了出來,手朝龍椅方向一拱,說道,“皇上,聽說最近宮裏流言四起,說是您與一名喚作小三的太監極為親近,實在有傷皇家臉麵啊!”
陸寒一挑眉,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情況,剛才的那番誇獎隻是他虛晃一槍罷了。
他平靜地問道,“可還有其他愛卿一同上奏啊?”
其餘幾人似乎發現今日皇上格外平和,於是紛紛出列拱手附和。
“是啊,當今天子與一太監糾纏不清,實在是有傷風化!”
“請皇上馬上將那蠱惑人心的太監浸豬籠,以正風氣啊!”
白相聽到有人說自家女兒的壞話,還要浸豬籠,自然又氣又急,正要出麵與大家對峙。
但是陳公公的眼神製止了他,看來,皇上似乎在下一盤大棋啊!
陸寒微笑著聽著下麵的人表明態度,溫言道,“若是我不肯呢?”
“那就休怪老臣們以死相諫了!”以禮部侍郎為首的四個大臣紛紛下跪,若是剛才他上奏隻是試探,那麼現在十分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
禮部侍郎一副得意的模樣,睥睨朝堂其餘眾人,仿佛在說:看吧,如今就連陛下也要被我拿捏,以後榮華富貴都在等著我呢。
可是他似乎忘了,陸寒豈是那種能輕易拿捏之人。
“好!”陸寒一拍龍椅,“那便賞你們一人一個豬籠,好生在水裏泡上幾天清醒清醒壞了的腦子。”
然後接著指著他們說道,“你們一個個隻關心孤後宮之事,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真是該死!”
然後拿起桌上的毛筆砸向跪著的禮部侍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向胡國索要回扣和美女。”
接著又將墨盞摔在戶部侍郎的麵前,“還有你,賑災銀錢雖發下去了,但你又偷拿了多少給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納妾!”
然後眼神冰冷地掃了掃地上跪著的其他人,“你們,就不用孤多說了吧,狼狽為奸,偷奸耍滑,白箬橫,趕緊將他們帶出去,放水裏泡著直到他們認錯!”
說完,陸寒在眾人震驚與顫抖中霸氣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