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白嬌發現陸寒有夜釣的習慣,而且喜歡平日裏穿一雙紫色靴子,原來他就是那個池塘邊的神經病。

還被她莫名其妙拉入了水裏,每每想到這,白嬌心裏都會暗爽。

可是,守著這麼個花美男卻不能碰的感覺真是太差了,尤其是守夜的時候,看著熟睡的陸寒總是想起,那一夜她傷害了他。

忍!洗一把冷水臉,冷靜一下。

回到龍榻旁,白嬌一把被熟睡的陸寒捉住了手,掙脫不開。

隻見陸寒皺著眉,另一隻手朝著空氣中揮舞,嘴裏喊著“母親,母親,不要走。”

原來是夢到了自己的母親,按照自己曾經看小說的經驗,一般暴君都是原生家庭十分不幸,這陸寒的母親多半也是沒有善終。

白嬌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陸寒的背,給他哼了一曲《送別》,隨著歌聲輕哼,陸寒漸漸平靜了下來,眉頭也展開了。

天邊露白,陸寒睜開眼睛,昨夜睡得格外踏實。

看著自己手中拉著的小手,似乎昨夜有人在自己耳邊唱歌,定睛一看,原來是小三。

他輕輕抽出手,給小三蓋上了薄被,上朝去了。

從此後,每夜他都讓白嬌來給他唱歌,問道他為何會唱送別時,小三神色如常,說起這是自己無意中聽到宮人們傳唱學會的。

也是,白嬌這首歌,確實朗朗上口,旋律更是讓人難忘。

一日,陸寒正在書房找書,“小三,幫孤把第三層櫃子上的《州縣誌異》這本書拿來。”

“好嘞!”

拿了半天還沒過來,陸寒有些不耐,起身去看。

隻見白嬌小小的背影正站在架子上使勁夠著,指尖距離那本書還有一點點距離,再近一點就抓到了。

“皇上,我拿到了!”白嬌手中那著書歡呼道。

就在這時,白嬌腳下一滑,隨著一聲驚呼,眼看著就要摔下來。

陸寒急忙丟下手中的書穩穩接住了小三,電光火石之間,二人之間的距離隻有紙張那麼薄,幾乎是臉貼著臉,白嬌急忙推開陸寒,別過臉去,這可不能被發現。

被推開後,陸寒的手還保持著剛才摟著那細若無物的腰身的姿勢,觸感柔軟得讓人想一把捏斷,小腹頓時傳來一陣燥熱,腦海中斷斷續續浮現出那夜的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不是吧,這可是個太監!

陸寒,難道你竟饑渴至此!對一個太監有了反應!陸寒陷入對自己的高度懷疑中。

反手關了宮門,將自己關在寢宮中一夜,沒有讓任何人伺候。

陳公公這是頭一回見陸寒如此,有些緊張,轉過身問白嬌,“小三,你可知皇上這是怎麼了?”

“不造啊,自打下午出來便如此了。”

第二日,皇上沒有上早朝,陳公公在門外急的團團轉,反觀白嬌,坐在門口吃葡萄,這古代的葡萄就是甜,天然無公害。

傍晚,宮門外點起了燈,陳公公和白嬌守在門口,寢宮中終於傳來了陸寒的聲音,“小三進來。”

“皇上叫你呢,快進去吧,別忘了打探下裏麵什麼情況。”陳公公一把將白嬌推了進去,通過這段時日的相處,陳公公對白嬌也有些刮目相看。

畢竟,皇上的笑容多了,也不比曾經那般暴躁了,隻是皇上恐怕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改變。

想到這,陳公公激動地擦了擦濕潤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