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伊心被他抱起,來到了浴室。
她被放在洗漱台上坐著,司南衍從櫃子裏拿出新的牙刷杯子,擠好了牙膏遞給她。
穆伊心一肚子的氣,一點都不想理他。
“要我幫你刷?”男人低沉的嗓音說著溫情的話。
但是她卻聽不出裏麵的溫度。
知道他說到做到,隻好接過來拿在手上,但是並不馬上放嘴裏刷牙。
“我要下來。”她習慣對著鏡子洗漱。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她光著的腳丫,把人從洗漱台上抱下來,身體一轉,穩穩地踩在他的拖鞋上。
兩人同時對著洗漱台的鏡子,他從後麵抱著她的腰,手上的溫度通過薄薄的綢緞睡衣,覆在她的肌膚上,有點酥麻。
“洗吧。”
穆伊心從鏡子裏對上他湛黑的眼眸,火熱的情浴呼之欲出。
司南衍低頭就在她的脖頸間啃了一口,沙啞蠱惑的聲音引誘著:“老婆,怎麼不洗?”
其實就普通的刷一下牙,但從他嘴裏說出的“洗”,就像脫光了衣服一般,帶著濃厚的浴色。
穆伊心眉頭緊鎖,氣自己輕易被他撩撥的耳根發燙。
她用手肘往後輕輕撞了他一下,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司南衍行動更甚,把唇貼在她的耳後。
“我抱我老婆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妥?”
說話的氣息吐在她的敏感處,惹得她偏頭往一邊躲開。
男人不放過她,立即就親上來。
穆伊心又偏回頭,司南衍繼續在她側臉上親吻,啞聲道:“老婆,別躲我。”
“不然我一直跟著你,哪都不去。”
他把臉頰貼著她的臉,視線在鏡子中與她交纏,摟在腰間的手也收緊了些許。
穆伊心看懂了他眼底裏的真摯,兀地就卸下了心裏的那股氣。
算了。
跟他結婚,來到華國,是她自己自願來的。
雖然他可能也使了一點手段,但是在華國的這段日子,他的確付出了百分百的真心去對待她和樂樂。
如果不是雞蛋裏挑骨頭的話,他確實是滿分的丈夫和父親。
見穆伊心瞬間放鬆了身體,司南衍更是得寸進尺,吻上她的耳垂,一邊吻一邊低喃:“老婆?嗯?答應我嗎?”
穆伊心被細碎的吻弄得渾身顫抖,微微掙紮扭著身子。
當察覺身後明顯被某東西頂住時,她不敢再亂動了。
司南衍吻她的時候,一直從鏡子裏觀察著她的神情。
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溫熱的手掌大膽地從衣擺處伸進去。
粗糲的指腹經過之處無一不在點火。
當他握住時,指尖熟練地開始挑逗著,女人嘴邊溢出難耐的哼吟。
“不要。”她的腰還在酸痛中……
“不,你要的,老公的都給你。”
……
浴室裏的氣溫上升,男人勇猛地解鎖了新的姿勢。
平時冷戾寡言的人,嘴裏的騷話像無下限一般,帶著蠱惑的聲音呢喃,女人中途幾次被迫張開眼睛,身影交疊出現在眼前,臉紅地心跳加速。
穆伊心從今天以後,都不敢直視。
過了幾天以後,到了交比賽交設計感的限期。
穆伊心把設計圖打包用郵件發送到節目組的郵箱,開始打包行李,準備隔天出發米蘭錄製第二期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