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成,太陽都曬屁股上了,還不起床,開學第一天就遲到,活的不耐煩啦。”每天,老媽都會一大清早就起床,有事沒事就東跑跑、西逛逛,還時不時的來罵罵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
“知道了,知道了。煩不煩啊。等下同學找我再起床。”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夢也似的回了一句。正想回到咱口耐的夢境。就聽見子健在叫我。抬頭望這窗外,額,昨天下的雪還沒有化掉。又望望子健,這小子什麼時候知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啦,起那麼早。沒辦法,隻好慢悠悠的申出自己高貴的小手,東摸西摸的拿起衣服。看都不看就往上麵套。
徑直走出房間,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清靜多了。媽媽也許又出去串門了。唉,這就叫“有娘的孩子沒人疼”啊。接著又去衛生間,隨便的潑潑水,就拿起校服往外跑。跑到半路才想起來,咱可惡的媽咪連早餐錢都沒給,難道又要從林花錢裏扣,咱那可愛的小豬豬罐頭,早就因為資金凍結餓的“瘦骨嶙峋”,算了,為了自己寶貴的青春,隻好委屈一下咱的小豬豬了。
到了樓下,建早就等的不耐發了,若無其事的蹲在我家門口,玩起了自己寶貴的BOBORAJA。建,聽我來了頭都沒抬就說:“培說叫我們去找他,以你這速度,他肯定等不急來找我們了。”說曹操,曹操到。培一下就跳了出來,小孩子樣的喊:“你們怎麼知道我來了啊?”我提起書包,敲敲元培的頭說:“你很傻,很天真內。連建那個白癡都知道你來了。你還是回家再練幾年把。”建,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就翹了翹肩,一臉不在乎的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元培一路跳來跳去的也不知道什麼叫累,建還是向以前那樣什麼都不說隻是是不是的抬起頭往周圍掃幾眼。一個學期沒見,他們長的一個比一個帥了。元培,還特意在耳朵上打了耳環,就是好像比以前還矮了一截。建,也知道什麼是潮了,留起了韓版發型,穿起了名牌,就是比以前更冷了,好像一副天塌了有我頂這的樣子,總喜歡耍酷。唯獨偶什麼特點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宅在家裏。
冬天就是冷,隨便掛幾個風好向就可以把別人凍成冰似的。我們弎個就向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一樣,矗立在人行道兩邊。
溫溪高中
這是我們弎人上學的地方。就是小了點,風景差了點,水土爛了點。沒辦法誰叫我們弎考不好,隻能在這個“無名之地”,丟臉的混下去。不過有一點慶幸的是我們弎在同一個班,從小學1年級開始我們弎就是形影不離的bestfriend,就連曠課都一起曠。
班級在四樓雖然說不高,可對我們這些天生就沒練過小腿的人類講,簡直就是一種修行。
剛進班級,早讀課就安靜的出奇。回頭想想現在才剛剛開學還沒有早讀呢。老師一臉嚴肅的屹立在講台桌上。我們低頭輕輕喊了一聲“報告”,老師頭也沒回就說:“發你們掃一個星期廁所。”建,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好像都怪我似的。我無所謂的慫了慫肩。反正都已經習慣了。回到自己的位子,發現同座沒來,那個被咱班稱為大姐大的人物,就連說話都帶著幾份殺氣的神秘人物,就連上學期開學到現在我的沒見她幾麵,隻知道她叫陳聰聰,外號cong姐是我們版的領軍人物。
“咳咳”,老班帶著殺氣的一吼,全班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同學們。你們知道麼?我們上個學期的期末考,才考了段裏第四名。身為老班的我十分傷心。你們說把,想怎麼死?還是求我給你們留一條生路。”全班鴉雀無聲。“好,既然大家呢麼懇求我給你們一條生路。”汗,我們全班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想到老板自戀到這種程度。“那我們就開展一次,魔鬼訓練,目標就是全段第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班又陷入了自我想象當中。
班會結束了,有要上數學、英語、科學、社會、思品。天·······我想到就頭疼。這時元培“呼”的從角落裏鑽了出來,真不知道他怎麼會呢麼樂觀。“歪歪,劉,網上去遊戲廳玩,好不?”“啊,沒····沒錢了。”“不用怕建說他請客。”“真噠,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