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快步走了上去,扶起聶東延說:“大師兄,好了,就這一次就行了,以後再也不要行禮了。”聶東延被陳瀟扶著走到了椅子旁坐下說:“二師弟竟然沒有跟我說,看來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啊,哈哈,這是第一次見掌門,肯定要行禮,以後都聽小師弟的不行禮了。”
陳瀟笑了笑沒吭聲,坐下以後並沒有吭聲,而是觀察著聶東延的神色,因為剛突破的時候給他大師兄打過電話,那時候大師兄的聲音威嚴鏗鏘有力,而不是現在這樣軟弱無力,並且神色疲倦。
在仔細看到聶東延的胸口時,陳瀟突然生出一股衝天的怒氣,他竟然發現聶東延的心脈受損了,而且受傷頗重,怪不得大師兄沒有比二師兄大幾歲卻已經頭發花白,難掩倦意的模樣讓陳瀟看的火大。
陳瀟拉過凳子靠近聶東延還沒等大師兄說話,陳瀟便說:“大師兄,先別說話,讓我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聶東延也沒有反抗,靠著椅子開始閉目養神,隨著陳瀟催動靈氣進入聶東延的體內脈絡,聶東延感覺一絲絲涼意在身體裏的流動,無比愜意。本來身體已經很脆弱的聶東延卻感受到了一種種子破土似的的感覺。
陳瀟催動靈氣在聶東延體內流動了一圈,對聶東延的身體情況有了清晰的了解,隻是之前失血過多,心脈受損,問題倒不是很大,很快就鬆了一口氣。
然後陳瀟有點怒意的對聶東延說:“大師兄,你受這麼嚴重的傷,為什麼不吭聲,就算是聯係不上師父,你也可以跟我說啊,要不是我親自來一趟京都,不知道你還能拖多久。”
聶東延倒是眼睛睜開露出驚喜的神色說:“小師弟,你剛才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可是別人找了國家頂尖的專家都說沒法醫治啊,所以我想著就不去麻煩師父和你了。”
陳瀟微微佯怒道:“那起碼也要跟師父和我知會一聲啊,我要是過兩年再來,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得到你呢。”聶東延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汗顏,陳瀟接著說:“大師兄你以後要明白一件事兒,在你認知的世界中,如果師父和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那才算是基本無解了,你明白了麼?所以不管以後你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都要隨時跟師父或者我說。”
聶東延欣慰的點了點頭說:“好好好,是大師兄錯了。”
陳瀟想了想說:“怎麼受傷的,什麼情況一會兒在詳細聊,師兄你現在餓不餓,要不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在幫你療傷?”
聶東延說:“不用了,剛才喝了不少茶水,現在也沒什麼胃口,倒是師弟你餓不餓啊?要不我讓管家給你弄點吃的?”陳瀟搖了搖頭笑著說:“大師兄啊,你現在其實可以把我當成仙人了,我現在辟穀了,可以不用吃任何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