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胡心走到石銀煙旁邊坐了下來。
“沒什麼。”
“沒什麼。”石銀煙兩人很默契地回答。
“?”胡心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倆。
不會在說我壞話吧?胡心把視線移到石銀煙身上,石銀煙發現他在看她,立馬端坐了起來。
“?”石銀煙不自然的動作引起了胡心的注意,他湊到石銀煙的耳邊,小聲問:“銀煙姐,你是不是跟他說我壞話了?”
“沒有啊。”石銀煙眼神堅定地搖了搖頭,“你覺得我會說你壞話?嗯?”
說著,她上前湊了過去,兩個人鼻尖碰鼻尖,氣氛瞬間變得曖昧。
石銀煙說話時吐露出的氣息落在胡心臉上,癢癢的。
“沒...沒有。”胡心抵不住石銀煙的舉動,向後退了一點,眼神有些不自然的看向一邊,不敢直視對方。
石銀煙被他的小舉動逗的捧腹大笑,她伸出手一把拉住胡心的衣領,往身上一拽。
毫無防備的胡心立馬倒了上去,手還不小心按到了神秘地帶。
曖昧的場麵對於陳尋來說有些刺激,他摸了摸鼻子站了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把客廳留給兩位。
石銀煙見陳尋走了,動作也逐漸大膽,她將手從胡心的衣擺下伸了進去,落在胡心纖細的腰身上,摸了摸。
“癢~”胡心被這麼一摸,一下就敗下陣來,整個人都靠在石銀煙身上。
石銀煙也很自然的從背後摟住胡心的腰,手則不安分的落在胡心的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說吧,那會兒怎麼回事?”石銀煙將胡心的頭發捋到一邊,下巴靠抵住他的頸窩。
濕熱的氣息落在脖子上,胡心覺得有些癢,忍不住把頭偏向一邊,咬著牙說出了先前發生的事。
“......”
“所以,你被一個男的吻動情了?”
聽完胡心的描述,石銀煙大吃一驚。
“我有什麼辦法,本來我欲望就強,還憋了那麼久,還被那家夥那麼強硬的對待.,..”胡心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你這家夥,下次要找就找0,就你這力氣,搞不好哪天真招惹到個特別強硬的,到時候後悔死你!”
“我知道...這次純屬意外!”胡心小聲抗議道。
“下次注意!”石銀煙敲了敲他的頭。
“嗯。”
“對了,他和我比起來,誰更厲害?”
“.......”胡心自然聽出她說的厲害是指什麼,畢竟這家夥腦子裏成天裝的都是低級趣味。
“說話,別悶著。”石銀煙見這家夥磨磨唧唧不說話,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嘶~輕點!”胡心一把扒開她的手,吃痛地揉了揉腰,沒好氣的回答,“你。”
那個男人的吻很霸道,完全沒什麼技巧,純粹就是靠濃烈的荷爾蒙將他征服,石銀煙則不一樣,她總是時進時退,要命的丟失感總是勾引胡心主動索取,而每當胡心主動上前時,她又會以迅猛之勢反攻,把胡心弄得找不著東南西北。
“哼哼~那也不看看我是誰!”胡心的答案讓石銀煙很滿意,抱著胡心的手不自覺地使了點勁。
胡心看著她那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就覺得好笑,他懶懶地靠在石銀煙的身上,任由那一絲絲幽蘭氣息將自己束縛。
胡心和石銀煙認識幾年了,每次碰上都是在酒吧。
初次遇到她時,是在一家很偏僻的酒吧,那裏人很少,氣氛也沒那麼糜爛,來這的人大多都是因生活帶來的疲憊,來這裏解壓的。
胡心自然是沒有這方麵的煩惱,他純粹就是個樂子人,單純來這玩的。
不過胡心不跟尋常男人一樣,總執迷於邂逅各種類型的人,他較佛係,有人找他,他就回應,沒人他就縮在角落, 待夠了就回家。
那時胡心其實很早就注意到了石銀煙,因為在場的女人大多都穿著暴露的衣服,而身穿黑色夾克的石銀煙自然格外顯眼,不過胡心並沒有去搭訕,畢竟但凡有個腦子的人都知道,這類女人最具有性格,那可不是胡心這種小卡拉米能駕馭的。
而且期間胡心也看到過幾個自信心爆棚的男的去主動搭訕,毫無意外,都被石銀煙冷冷拒絕了。
後來胡心準備走的時候,石銀煙走了過來,胡心當時很驚訝,但也沒多想什麼。
他可不是普信男,覺得有女人找他就是看上他了。
而石銀煙來找他的理由說來也戲劇化,她以為胡心是個女人,因為酒吧燈光普遍較暗,加上胡心本身那一頭長發。
胡心倒是習慣了,畢竟從他留長發以來,鬧了不少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