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辰,本是一名上海大學的學生,在畢業之際,一位鹹豬手教授對我的女友林雪想施行性侵犯,結果我衝動之下把他打進醫院,學校商議了大概兩天後,為了怕得罪這位金牌教授,便把我開除了。
我在寢室待了兩天,這兩天內我的父母一直在找關係幫我擺平這件事,但最終還是於事無補。
等我在寢室看到我爸爸低著頭進來並對我苦笑的時候,我便已經知道結果了。看著我爸憔悴的樣子,我不禁心裏一痛,慚愧地說道:“爸,對不起,又讓你們二老走了這一遭。”
我爸聽了我的話,並沒有任何話,隻是幹坐那裏,從他那破舊的灰色大褂中拿出了一盒已經抽了一半的廬山,並抽出一根含在嘴裏,在口袋裏摸索了一會,突然眉頭一皺,不一會又向我伸出手,我立馬理悟他的意思,便把打火機給他遞過去,他接過後,點燃了口中的煙,我見此情此景,剛想說話,便被他做了個手勢打斷。
待過一會兒,他從口中吐出來一個煙圈,用他濃厚的鄉村土音說道:“之後打算怎麼辦?”我想了想說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一個走一步看一步,你打那教授的時候,可曾想過你的未來。”我爸有些慍怒的說道。
“可是我總不能看著那個畜生欺負我的女朋友吧,自己女朋友被欺負,你讓我無動於衷,我做不到。”我辯解道。我爸聽了苦笑道:“你覺得你這樣做之後,以後還有見她的機會?。”
我聽了他的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看了看我的神態又抽了煙繼續說道:“你自己也不確定吧,你以後不是學生,而她還要繼續在學校求學,說不定以後還要考研,這樣以來你們的差距會越來越大,而且見麵的時間越來越少。你認為最後她會看上你這個一事無成的農民工孩子。”
我爸雖然是農民,但是見識卻不比有些大學生少。聽我叔叔說,我爸小時候是我那個村少有會讀書的人,成績一直是學校的第一名,但是時運不好,趕上了文革,被迫停學下地。不過在我爸的心一直堅信知識改變命運,隻有讀書出來才有出息,因此他從小便對我嚴加看管,隻為能讓我穿上那所謂的孔乙己的長衫。
我低著頭聽著他說話,表情有些凝重。他看我此情景便也不想戳我的痛處,便轉移話題說道:“罷了,這終究是你自己的事,你長大了,我也不好再幹涉了,你自己不後悔就行,那女孩怎麼樣,能否讓我見見?”
我聽他這麼一說,知道他想見林雪了。便有結巴的說道:“我現在給她打電話。”他看見我這囧樣,有些想笑的說道:“你談了這麼久,難道還沒做好準備讓我知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責任?”
麵對他的調侃,我不禁用手撓了撓腦袋,有些難為情說道:“以我對你的了解,我還以為你接受她會很久呢。”
他一副無語的樣子:“合著我有這麼老頑固?,你不找老婆,我們老林家的香火怎麼延續,還有我不被你媽罵死?”“好,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我說道。
於是我便撥打了林雪的電話號碼,不一會兒,電話另一頭傳出了一個溫和細雅的聲音,“喂,林辰,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啊,我聽文慧說你要被開除,是不是真的?”由於開了免提,我爸也聽到了,我爸一聽到林雪的話,原本已經平靜好心情又昏黑了。
我回頭看向了我爸一眼,然後又轉身對著電話說:“是的,我被開除了,不過我這次主要不是為這件事,我爸來了,想要見你,你有空嗎?”
“叔叔嗎?真的嗎?我..我”林雪結巴的說道。
聽到她如此結巴,再想到我為她丟失了大學文憑,我不禁慍怒地說道:“林雪,難道你不願意?”聽出了我有些生氣的林雪立馬回複道:“不是的,我非常想見叔叔,我剛剛是因為太驚訝了,一時半會沒有緩過來,你等我二十分鍾,我們在學校的公園集合。”“那好吧,二十分鍾見。”我說道。
“嗯”林雪說完便掛了,“這姑娘不錯,好好對人家。”我還沒有說話,我爸便從我的床鋪起身對我說道,聽到我爸對她的讚賞,我不禁心裏有些得意,刹時忘記了我被開除的煩惱。看著我的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我爸又冷笑說道“你也別得意,那姑娘的確是個好姑娘,但你是否能追到手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