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國一年一度的花朝節,皇宮中要舉辦盛大的宴會,連皇上都會出席。
謝珺寧穿上了父皇新賞賜的衣裙,不施粉黛已經是傾城絕色。
丫鬟惜雲給她插上珠翠,謝珺寧看著鏡中的自己,開口:“惜雲,聽說雍和宮來了幾個新宮女?”
“是呢小主,昨兒才來。”
“挑幾個聽話的,讓臨心講一下規矩,待會就是花朝節盛典了,別出了亂子。”
“惜雲明白。”
她是皇後嫡出,最寵她的皇兄是當朝太子,謝珺寧是皇帝第一個女兒,她前麵都是皇子,皇後的母家還是鎮國大將軍,皇帝把她當掌上明珠一樣寵。
剛及笄,皇帝就賜了雍和宮為她的寢殿,極為受寵。
“大典是不是快開始了?那走吧,遲到了可不好。”謝珺寧照了照銅鏡,開口。
剛出宮門,碰見了二皇子謝知衍,謝珺寧福身行禮:“皇兄。”
二皇子收起折扇,笑著說:“永和,幾日不見,愈發美麗動人了。”
謝珺寧起身:“二哥最會打趣我了。”
兩人一同去大典。
盛國一向很注重這些傳統節日,都會邀請王公貴族,官員大臣,把酒言歌。
歡慶鼓舞,美酒佳肴,好不熱鬧。
謝珺寧走過去,迎上了大皇子也是當朝太子謝硯修,和三皇子謝舟野。
她和太子謝硯修都是皇後嫡出,謝硯修一出生父皇便把他當皇儲培養。
平時也是不苟言笑,對待下人不算嚴苛,隻是少了幾分隨和。
唯獨寵愛謝珺寧這個一母同胞的妹妹,其他皇子都喚她的封號,她如今及笄了,唯有謝硯修還換她的乳名。
她隨著皇子們進去,落座後不久,帝後便緩步走來,眾人行禮。
皇帝看起來心情不錯,多了幾分笑臉,:“眾愛卿平身。”
歌舞升平,一位大臣突然提起了隨州邊界頻頻被南蠻騷擾,邊界百姓苦不堪言。
“北齊的滄州也是啊!自從奚無極上位,苛捐雜稅,民不聊生啊。”
這件事皇帝也有所耳聞,沉吟著說道,:“隨州是我大盛不可分割的一塊,頻頻被南蠻騷擾,決不能坐視不理。”
一旁的容妃看了謝舟野一眼,眼裏有淡淡的警告。
知子莫如母,下一刻,三皇子謝舟野行禮,語氣堅定,:“從小父皇就教導我們,要為大盛的繁榮努力,兒臣鬥膽請願,遠赴隨州,為父皇分憂!”
宴會頓時議論紛紛,隨州可不是皇子們爭皇權的功勳,與鄰國接壤,又離京都最遠,背後勢力錯綜複雜,是塊燙手山芋。
皇帝手指輕叩桌麵,“再議吧。”
謝舟野還想再說什麼,突然太監蘇常貴來報,皇帝皺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飛燕衛統領步履匆匆,麵色些許慌張,下跪行禮。
一眼擔憂的看著皇帝,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但說無妨。”皇帝盯著他開口。
“是!陛下,飛燕衛追查韋清平,發現他一路逃到了隨州,接著便在隨州發現了…”
皇帝眯起眼睛,各位大臣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發現了噬心教餘孽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