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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學史上,第一個提出“美的本質” 問題的,是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
柏拉圖以蘇格拉底和他人對話的方式,討論了這個問題,得出的唯一結論是“給美下定義是難的”。
美是什麼?眾說紛紜。齊白石有言,美就在似與不似之間;柏拉圖認為,美是一個主觀理念;亞裏士多德認為,美具有客觀性。
美就在似與不似之間,也就是像與不像之間。齊白石所說是畫畫,原句為:“似者媚俗,不似者欺世,妙在似與不似之間。”
如果太像,就有媚俗之嫌;如果不像,又有欺世之疑,所以美感一定在於似與不似之間。似與不似為對立,但“之間”便是“統一”了,實乃繼承與創新的統一。這種美,可以說是飄忽之美,亦是個人的風格麵貌之美。
美是一個主觀理念,“美本身”是一種絕對的美。柏拉圖認為,美的理念是永恒的,無始無終,不增不減。即美本身加諸在任何事物之上,任何事物便是美的。這其實與孔子的“智者樂水,仁者樂山”,與柳宗元的“夫美不自美,因人而彰”等有著相似之處。
美就是客觀存在的事物融合了人的主觀想象和情感產生的一種意識。從日月星辰到山川河流,從春夏秋冬到風雲雨雪,我們看到客觀事物都是不以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的,而有了人的主觀想象,才有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人們對美的探究有兩千多年曆史,諸多美學流派見仁見智,但說到底,實際上還是應了蘇格拉底的那句歎息:“給美下定義是難的!”
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文化對於美的感受和認知是不同的,但“美”始終是一種重要的人類情感和文化現象,它可以啟迪人們的思想和靈感,推動文化的發展和進步。
「我看著她們的伴侶,也會思考自己想要的身邊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可我思來想去,仍是描繪不出一個具象的模樣。」
但我對自己的想法也有了些認知。不像十幾歲的時候,執迷在“為什麼”當中。
為什麼他不說愛我,為什麼他不來到我的麵前,為什麼他要……出現又離開。
我當時自覺自己愛上了對方,但沒有自覺到,我對“對方的愛”是更為需求的。所以我無數次的想要求證:我愛的人真的愛我。
但,總要允許有人對感情的感知是慢的, 也要允許不是所有人都會等待你的慢步子。
經過這一段漫長的個人感知,我認識到我對另一方的需求是“愛”。
我想要被愛,被無限的愛,我對愛的需求好像是無法滿足的。
所以當我感受到一個人真誠且熾熱的愛意時,心會被牽動。但我曾經的天真以為,愛是一輩子的事情。
可我現在,不得不“失望”的明白,愛是會變的,愛的人也是可以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