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抱著這個打算來著,但是看著他那個小弟為了救他四處的求人要煙去了,我看著那個家夥的麵子上,才放過他的,可是這逼竟然不想要這樣的情麵,那我還慣著他幹毛。
然而此時我臉上期待他反駁我的表情太過強烈了,又或者是我的麵容太過猙獰了,反正那個家夥明明是要開口跟我得瑟的,但是到了最後,竟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但憋了回去,手也不敢指我了,而是對我說道:“不指就不指,今天你勢大,咱們今後走著瞧。”
說著他就一轉身,然後又朝著那個在我手裏頭救了他的小子的身上,踹了一腳,給他踹到了地上,這才是氣衝衝的走了。
而那小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看了我一眼,對我露出了一個苦笑,接著就連忙朝著那個家夥追了過去。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摸樣,我他媽的真是有點無語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接著就給手裏頭的煙全都揣到我身上背的包裏,就朝著宿舍裏頭走了進去。
剛一到宿舍裏頭,我就傻了眼了,因為我竟然看到了好幾個小妞站在門口唧唧喳喳的說著什麼,間或還有小妞朝我的身上指指點點的,隱約的能聽聽到她們在說:“就是他,剛才就是他給李雲龍給製伏了,刀子都不害怕,真是厲害啊,巴拉巴拉。”
反正都是一大堆的屁話,讓我聽了,頓時對這幾個花癡小妞感到膩味,就朝著旁邊的提示牌看了過去,看到那上麵的提示,我這才明白了起來,原來本校的女生太多,所以宿舍那邊住不下了,新生則分一半的女生住在這棟樓裏,為了安全起見,四五樓都是女生住,一二三樓,男生住,讓我看的一陣的發愣,真是沒有想到,這竟然還是個男女混合樓,頓時讓我的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知道自己沒有走錯宿舍就行了,我是住在三樓的三零七寢室的,在整個樓的最裏麵,正好守著最邊上的樓梯,樓梯往樓上去的地方,有一個活動的鐵柵欄門,而且兩麵都有鎖頭鎖著,隔絕了樓上和樓下的道路,但是從那柵欄的縫隙之中,卻是可以說話,或者是摸摸嗖嗖都行,真不知道當初在這裏按門的人,為什麼不直接弄個鐵門焊死了呢,真是奇怪了。
這不是讓人幹看著眼饞麼,真是鬱悶啊。
想到這裏,我就搖了搖頭,為這裏老師的智尚感到憂慮和擔心啊,歎息了一陣之後,我才朝著我自己的寢室走了進去,剛一打開寢室的時候,我他嗎都快瘋了,隻見屋子裏頭一個鬼影都沒有,我竟然是第一個來的。
而且整個屋子裏頭,全都是灰,一開門,屋子裏頭都冒煙了,而且最牛逼的是,屋子裏頭連床都沒有,隻有一些破床板和可以當床架子的角鐵和螺絲,竟然還沒有組合在一起,除此之外,就隻有一個分隔的櫃子,和一張破桌子,還有四把椅子,剩下的就連毛都沒有了,頓時讓我看的一陣的發狂,尼瑪的,該不是讓我自己組裝吧?
想到這裏,我就朝著宿舍管理室那走了過去,宿管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媽,當我問她我的宿舍裏隻有一堆破板和角鐵,根本沒有組裝起來該怎麼辦的時候,那大媽十分輕蔑的對我說道:“還能怎麼辦,你自己鼓搗唄,不然怎麼著,你還想讓我去幫你弄啊,挺大的小夥子,讓我一個女人幫你去整幹那個活,你也不嫌丟人?布拉布拉……”
聽了一大堆屁話之後,我終於聽明白了,隻能靠自己,可是等我回到寢室之後,看著那一地的床板,我又是鬱悶了,嗎的,剛一來就讓我幹苦力,這尼瑪哪說理去啊,我這哪是來上學的,我這他嗎的是來勞動改造來了。
可是又不能不幹啊,不然我睡哪啊,最後沒辦法,就隻能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