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錢呐,小金庫花光了,剩下的全讓秦京茹這個臭婆娘給拿走了!
就一個房子,能幹啥?
說是“一貧如洗”,也不過分!
跟秦京茹離婚後,許大茂把自己關在房裏,越想越氣。
“憑啥她秦京茹要把老子掙的錢拿走?”
他當時就不應該聽秦京茹,把錢交給她保管,可是當時秦京茹這個臭婆娘說“許大茂你要是不答應,今晚老娘這床你就別上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
許大茂當即鬼迷心竅,還真就答應了!現在想起來,許大茂猛拍自己大腿:“他娘的!老子著了這秦京茹的道了!”
沒了婆娘的日子,又沒錢,再加上正好調休,工作不忙,許大茂隻好窩在自己家裏,吃點花生米,喝點劣質酒。
什麼破玩意二鍋頭?廉價貨色!怕浪費,許大茂還是將就將就了。
這不,今個兒,聽說傻柱這小子要結婚了,辦酒席。
聽同院的那些大娘大媽說,這傻柱結婚,排場老大了,雖說隻有幾個桌子,但是雞鴨鵝魚,天上飛的,海裏遊的,地上跑的,那是應有盡有。
再加上傻柱那一級大廚師的手藝,那炒出來的菜,嘖嘖,你要是吃了說不好吃,算我輸!
許大茂對此噗之以鼻,就傻柱那小子,燒出來的菜好吃不假,但也就那麼回事,什麼“天上飛的?”龍肉不成?
滑天下之大稽!
“我可聽說了,傻柱結婚請人喝的酒,那是茅台誒!”
“茅台?這麼厲害,我咋聽說的是劍南春’?”
“他三嫂,你不是親眼看到傻柱這小子往家裏搬酒嘛,他買的是啥?”
“我不識字啊……”
“……”
直娘個賊!
傻柱這小子連“茅台”都搞上了?就算是“劍南春”那也不差啊,都是好酒!
許大茂低頭看向自己手裏的那瓶紅星二鍋頭。
“什麼玩意兒這是!”
他一生氣,把手裏的酒瓶子往地上就是一丟。“喝個屁的二鍋頭!”“老子要喝茅台!”
“老子都離婚了,你傻柱憑啥結婚?”
“結個屁!”。
原本熱鬧喜慶的婚禮,因為何大清的突然冒頭,變得氣氛凝重起來。
很顯然,對方來意不善。
但幕後竟有主謀!
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這老東西是你叫過來的吧?”
何雨柱往何大清那邊看了看,老家夥兒還在拿著那盤牛肉不鬆手,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好家夥!這是蹭吃蹭喝來了?那剛才還好意思挑三揀四?
這何大清,雙標雙標,太雙標!
何大清隻顧得吃,對於何雨柱一口一句“老東西”,他也不惱。
他不惱,拿他當槍使得許-大茂就忍不了了。
“傻柱,你怎麼回事?”
“人大爺是你爹,你張口一個‘老東西’一個‘老東西的,有你-這麼當兒子?”
許大茂逮到了發泄口,就使勁兒往何雨柱身上懟!
他這是借著何大清是他血緣上的親生父親關係,在上麵做文章呢!
“許大茂,你是吃飽了撐著?閑著沒事幹?”
“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這一幅小人得誌樣子,真想衝上去給這個攪屎棍來上幾拳,教他做人!
但今個兒他大婚,貿然動手,不太合適。
許大茂徑直走到酒桌前,低頭一看,還真是“劍南春”這樣的好酒,他心裏奇道:“傻柱這小子真發財了不成,傍上了婁家這樣的有錢人,真發財啦?”
“許大茂,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眼見著許大茂靠近酒桌,劉嵐瞪著眼睛罵道。
同為紅星軋鋼廠的職工,這許大茂是什麼品行,
劉嵐耳聞目睹,一清二楚得很!
都沒請你,你腆著臉來,不是搞事又是什麼?
許大茂沒有正麵回答劉嵐,而是譏諷道:“呦嗬!
這不是李副廠長的餅頭’嗎?”
被這一說,劉嵐要氣哭了。
這許大茂,真的小人!就喜歡揭人傷口!
“許大茂,你什麼玩意兒?”馬華看不過去了,要不是今天是他師傅大婚日子,是個喜慶日子,他早就衝上去給這許大茂幾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