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靜的一夜過去了,第二天……
輕快的音樂響起,我迷迷糊糊地醒來,把手機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電話,打電話的是媽媽。我按下了接聽鍵。
“喂……媽,什麼事……”我仍有些迷糊。
“女兒啊,你還在睡啊!大事不好啦!”電話那頭,母親著急地道。由於著急,說話都變快了。
“怎麼了?”聽到母親語氣不對,我馬上就沒了睡意。
“你爸他,不是……他……唉,看我都急成這樣了。你過來吧。”母親已經語無倫次了,說完,她掛了電話。
聽母親這般著急,我便認真了,急急忙忙地起床,隨便洗漱一下,換裝穿上鞋,從家裏拿了一份牛奶和兩片麵包,打開並拿著牛奶,叼著麵包就跑出去了。
……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不可能啊……”樓上的太妃椅上,宋恒哲一臉謹慎,自言自語。
馳騰醫藥秘密研究所。
屈凝楠跟往常一樣,早早的開始進行草藥的研究。
“大姐,有電話。”研究進行了一會,一個男子進門道。“接進來。”屈凝楠淡淡地應道。男子點點頭出去了。過了一會,屈凝楠放下工作,似是在傾聽著什麼。“放心。我們的措施你沒有見過嗎?相信我們,可能是他們發現了一些跡象吧。反正沒有解藥也是無解。”突然,屈凝楠對著一個人說道,估計是和打那個電話的人說的。
過了一會,電話應該是掛了,然後,屈凝楠輕舒了口氣,喃喃道:“誰說……沒有解藥的……隻需要一株停生草,一株時空草,一株衰老草,無論服用了多少返生草都可以恢複正常……”
……
秦韞夢父母家。
“媽,怎麼了?”門口,開門的是母親。看到她,我開口就問。“別提了。”母親歎了聲氣,“事情是這樣的……”
早上。
“孩子她媽。”秦韞夢的父親秦斯泓醒來,推著秦韞夢的母親郝芬婷。郝芬婷迷迷糊糊地醒來,看了眼秦斯泓……嗯?似乎變年輕了。“怎麼了?孩子他爸。”“阿婷。”秦斯泓看著郝芬婷,“這是哪裏?”“啊?”郝芬婷一臉吃驚,“這不是……我們的新家嗎?半年前才搬來的。”“半年前?”秦斯泓一臉疑惑,“半年前阿夢不是剛畢業嗎?”“啊?”聽完秦斯泓的話,郝芬婷已經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了,“阿夢一年半前就畢業了啊!阿泓,今天日期是多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啊,怎麼了?”“怎麼會……”郝芬婷已經吃驚到麻木了,“今天是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啊!嗯……你還記不記得阿夢在馳騰的職位。”
由於秦韞夢具有出眾到百年難遇的財務管理能力,所以二零一三年五月,她被挖角到馳騰當財務部主任,工資提高了五倍,而且隱隱有升官的可能,所以才能在半年前接父母到現在的房子裏住。
“馳騰?”秦斯泓有些疑惑,“阿夢不是在星河工作嗎?”
星河服裝有限公司,呃……現在已經破產了,秦韞夢就是在快破產前被挖角的。
“……”郝芬婷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於是,她給秦韞夢打了一個電話……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我想想原因。媽,爸他昨天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嗎?”“奇怪的……這倒沒有,就是你爸說你給他喝了那個什麼……返生草的藥水……”“啊!”我吃驚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