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湯裏,下了媚藥!”
李清瑤麵色大變,俏臉煞白!
蜃魂湯本應無色無味,可碗裏的水卻酸苦乏味,隻輕嚐了一口,李清瑤那紅杏唇舌便酸麻至極,體內的源氣便在藥力的作用下逐漸紊亂,一股異漾的邪魅氣息也在翻湧作祟,曖昧不熄!
這分明就是中了媚藥的特征,李清瑤神情驟冷暴怒!
光天化日之下,這蜃漓探索地的工作人員,竟然明目張膽的在蜃魂湯裏下藥,莫非是想為非作歹不成?!
“放下蜃魂湯,集合應戰!”
李清瑤神色清冷,驟然起身,怒視著身後的黑衣管理員。
“李女士別緊張,這蜃漓探索地好久沒人來了,準備的蜃魂草都沉了,難免有些苦味,都是正常的,切莫要大驚小怪。”
管理員關山倒退半步,輕輕的拍手微笑。
他一身黑色風衣,胸前佩戴的員工證,正麵卻始終不曾浮現。
“李女士別緊張嘛,草藥總歸是苦的,莫要疑神疑鬼,傷了和氣。”
“就是就是,我們都是蜃漓探索地的工作人員,都是自己人,難道還會害你們這群未來的花朵不成?”
“漓都人不騙漓都人!”
一旁的工作人員聽後,皆是無奈的笑著解釋道。
他們都是蜃漓探索地的工作人員,工作信息都登記在冊,怎麼敢明目張膽的坑害這些菜鳥探索者呢?
“導師……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在劍拔弩張的氛圍下,終於有學生沉不住氣,竟忍不住開始質疑起李清瑤起來。
李清瑤一路走來這不允許,那不允許,小心謹慎的前行,費心勞神,積怨難鳴。
這群菜鳥們的精神狀態,早就被李清瑤的草木皆兵整得身心俱疲,如今在探索地的工作人員解釋下,也有些不滿的抱怨著。
“導師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還說這湯裏下了媚藥,可不喝湯,我們不就得被蜃氣侵神,癔症而亡嗎?”
有人緊蹙眉宇,憂心忡忡的嘟囔道。
“導師不會是第一次帶隊,經驗不足,在大驚小怪吧?”
“就是就是,別的學院的導師,都允許他們自由活動,也就我們的導師疑神疑鬼的,還說這湯裏下了媚藥,我看她……”
“是想男人了吧?”
一些人不滿的抱怨著,小蘿莉池魚忽然站起來,怒視著這群吃裏扒外的新生,俏臉驟然一冷。
“你們這群雜魚,都給本小姐通通閉嘴吧,誰不服,盡管提,本小姐打得他奶奶的服!”
小蘿莉揮舞著粉拳,宛若河東獅吼般的咆哮道。
李清瑤生性清冷,不在意風言風語,可小蘿莉池魚卻聽不得這些渾話,敢頂撞她的話,這雌小鬼是真的打!
鑄兵三重的修為,無人敢觸黴頭,皆是縮著脖子撇著嘴,欺軟怕硬,不敢吭聲。
李清瑤冷然的望著關山,蹙眉道:
“這湯我們不喝了,放行!”
關山撇了撇嘴,揮了揮手,示意工作人員不要阻攔,卻委屈的嘟囔抱怨。
“好心當成驢肝肺,這好人,就活該被懷疑和欺負唄。”
李清瑤無視著逢場作戲的關山,忍耐著心中的火氣,指揮著隊伍穿過營地。
隻要走過一小段的迷霧小路,前方便是蜃漓探索地的出口。
隻要他們走出去了,體內的蜃氣雖有影響,卻不致命。
可若是喝了這些湯的話,就成了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了!
李清瑤有些懊惱,暗罵一聲,發泄著心中的不滿與怨氣。
她第一次帶隊,便出了這等問題,看來這次的精英導師考核,又要吊車尾了。
等新生隊伍離開營地後,李清瑤跟在身後,怒視著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