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脫個精光癱在床上蓋上小被子,睡覺吧,等盛清安出來他就睡著了。
狗男人的陰謀詭計也就不會得逞了。
江池虞想得很美,但閉上眼怎麼睡都睡不著,眼看著盛清安就要出來,煩悶的抓了抓頭發,今晚也沒喝提神的東西啊。
“哢嗒”一聲,浴室的門把手被打開,江池虞斜著眸子望了眼,青年將浴巾係在了腰上,短發上的水珠順著臉頰一側流淌,經過脖頸,鎖骨,流過帶著紋理的腹肌,直至浴巾,最後隱沒在最神秘的地方。
真他媽……勾他犯罪!
不過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還是隻想想算了。
閉上眼睛裝睡。
少年的一舉一動都在盛清安眼皮子底下,他緩緩走到床邊,捏著少年的鼻尖輕晃,少年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裝睡的人是永遠都叫不醒的,盛清安翹了翹唇角,吻上少年Q彈的紅唇。
一邊觀察著少年的舉動,一邊慢慢深入。
舌尖抵上少年的牙齒,一秒一秒、極具耐心且溫柔的撬開。
少年眼睫微微打顫,那雙亮人的眸子依舊沒有打開。
骨感十足的大手開始遊走,
不知是碰到了什麼,江池虞猛地睜開眼,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眼前的人,手撐著身體半坐起來,先發製人,“禽獸,連睡著的人都不放過。”
“可明明是小魚答應了我的,況且小魚是在裝睡。”
盛清安窩在床頭,委屈的說出江池虞的罪行,清冷的眼眸隱隱含著淚珠。
江池虞幹笑幾聲,抵死不認,“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我隻是想讓你去洗個澡。”
“哦。”盛清安抱住人,兩人齊齊躺在床上。
青年長手一抬,關掉台燈,窗外的月光照了進來,映出床上兩人的倒影。
盛清安嗓音微啞,如同剛睡醒的雄獅,暗含著危險,“撒謊騙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等等!”江池虞瞪大了眼,踢著他“我明天還要出去!”
盛清安捂住他的嘴,親吻著額間,“看了天氣預報,明天大雨,不會出去。”
“嗯...”
“小魚,你想不想吃玫瑰花餅?”
“不...”
盛清安充耳不聞,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哭的梨花帶雨的人,“想吃啊,也對,玫瑰花餅不是旁人想吃就吃到的,以後哥哥天天給你做,好不好?”
回應的是一聲又一聲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