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虞大大方方承認,實話實說,“就是逗你玩,你不是也瞞了我很多,咱倆彼此彼此。”
方南簫恨鐵不成鋼,咬牙切齒,“我那是為了你的安全,你以為普通人知道那些密辛能活下去。”
江池虞耳朵湊到方南簫嘴邊,眼睛亮閃閃,卷翹的睫毛顫顫,求知欲極強,“什麼密辛,小點聲別人不會聽到的。”
方南簫看著他不說話,跟看傻子似的,抬手揪住粉粉的耳朵扯到一旁,“滾開,別讓我噴你。”
江池虞反手敲他腦殼,“長這麼好看腦子裏裝了什麼,說話好聽點。”
方南簫撇他一眼,懶得跟這家夥計較,“說的你說話好聽似的。”
江池虞嘚瑟,揉著方南簫的臉,“我這麼帥氣溫柔說話當然好聽啦,來,叫聲爸爸聽聽。”
“江!池!虞!”
“打住打住!不能家暴!”江池虞快速退出去,離方南簫兩米遠。
正了正神色,“說正事,我剛和他們的王談判一番打算結盟幹掉你,本來想著咱倆來個裏應外合,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前麵的努力都白費了。”
“傷著了沒?”方南簫一改神色。
“屁股疼,手也破皮了,你看你都不擔心我,現在都沒發現。”聲音小小的,很是委屈。
伸出白嫩的手指,掌心接近手腕的地方變得猙獰不堪,方南簫看在心裏疼在眼裏,放在嘴邊輕輕吹著,“痛痛飛飛。”
江池虞彎起眉眼,你看,他老公多好。
要是平時閆黎多少出來懟一句,對對對,全天下都知道你老公好,一個戀愛腦也就算了,現在又來了倆,真是要命。
現在,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宿主為了迷惑敵方視線在演戲,瞅著手機上的電話,完蛋!
再次撥打,“喂,你好,是我搞錯了,這裏沒什麼病人,你們不要來了。”
隻有有病的才會說自己沒病,另一邊的醫生嚴肅道,“先生,家裏人諱疾忌醫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這樣,不用等過幾天了,我們現在就去。”
閆黎一臉著急的擦著汗,“不是,真的——”
還沒說完隻剩下嘟嘟聲,氣的跺腳,兩眼望天,咋辦啊,已經預料到宿主要把他涼拌了₍₍ (̨̡ ‾᷄ᗣ‾᷅ )̧̢ ₎₎!!
“沒事,那些事我自己也可以,用不著你以身犯險。”
摸摸江池虞的頭以示安慰,很柔軟很好挼不像他的一樣紮人,方南簫好像明白了江池虞為什麼總喜歡摸他的貓腦袋,要他他也上癮啊。
“行了。”江池虞拍掉他的手,一臉怨氣的看著他,“變成雞窩頭了,發型都被你弄亂了。”
“好好好,不碰不碰,想吃什麼我去買點。”方南簫寵溺的攬著江池虞,可怕的是他自己沒發現。
江池虞聲音低落,“沒什麼想吃的,你看著點吧。”
哎,來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了都沒吃上老公做的飯。
“別啊,點到你不喜歡吃的怎麼辦。”方南簫把手機塞給他,江池虞接過隨便點了兩下又遞給方南簫。
方南簫轉手扔在床上沒去管,等著飯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