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虞又是一腳,“滾,白日宣淫,不知廉恥。”
冥幽才不知道什麼叫廉恥,輕輕啃齒著江遲虞的眼皮,想蹭又不敢蹭,像隻可憐的大狗狗,“可是小小魚也有反應啊……”
江池虞攥了攥拳頭,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朝著冥幽的腦袋就是一拳,“那分明是你挑撥的!”
冥幽抱著江池虞翻轉,長呼一口氣,還好反應快,不然頭頂個大包醜死了,魚魚肯定不喜歡。
兩人位置對調,江池虞跨坐在冥幽身上居高臨下得倪著,來了點興趣,一向冷靜沉著的男人,居然露出劫後餘生像自己求饒的表情,也太TM的刺激了!
擦擦鼻子,很好,沒流鼻血。
眼見著冥幽要坐起來,按住他的肩膀一語不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鎖骨,咧著嘴笑意越來越深。
冥幽詫異的看向精神不太好的人兒,“魚魚……?”
不會被自己惹惱了吧,腦殼疼,這可難辦了,不好哄啊!
“別動。”江池虞摁著人親了下去。
感受著唇間的濕熱,冥幽眉頭一跳,等等,這順序好像不對?
不應該是他在上麵!?
反守為攻把人壓在身下,江池虞意識到危險已經晚了,猛烈的攻勢擊潰身體防線,“嗯……”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要命的掉。
次日下午
冥幽趴在床頭哄著人,“魚魚不生氣了,起來看一看嘛,冥幽給你準備了禮物。”
江池虞縮在被子裏不吭聲,酸軟的不想動,渾身都沒勁,懶得說話,老男人聰明點就把他抱出來。
冥幽怕江池虞悶壞了,試探性的把手放在肉團上,沒反應。
輕輕把人撈出來,少年衣衫不整,身上布滿青紫紅痕,脖頸和腹部居多。
“什麼禮物?”
冥幽手上出現一枝花,藍白色漸變,看起來像玫瑰,又不是。
“花?”
江池虞拿著嗅了嗅,沒有味道,摩挲著花葉,像假的。
“卿蘭山的花。”
提起這個,冥幽變得溫柔無比,語氣呢喃。
江池虞默了默,這應該是對冥幽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用它來抵那杯茶水可好?”
江池虞抬眸看了看他,“可。”
“以後交給魚魚了,你相公的性命就握在你手裏了,要好好保管。”
“可別,我還沒那個權利掌握鬼王的命。”
在其位謀其職,身為鬼王平時再怎麼不靠譜也必須在關鍵時刻承擔起使命,小命交給他人手裏無異於作死,不過他就例外了,誰讓他是冥幽已死都相護的愛人呢。
江池虞美滋滋的把花收回空間。
“魚魚不說說昨天的事?”
呦吼,隔著興師問罪來了,虛弱的點著腦袋,“頭有點暈。”
嚇了冥幽一跳,看到江池虞偷笑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不說便不說,別拿身體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