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一聲“好機會”,忙追甜姐出去,不過我知道剛分手的女人不好惹,脆弱但凶猛,我小心地應付著,隻想看看甜姐是不是在附近工作,以後找機會下手,因為這裏離武漢大學不遠,且有武漢大學附中,附近店麵等甚多,甜姐穿的亦是製服裝,我才有此猜想。
最後甜姐徑直進了武漢大學附中,我問了幾個人,才知道甜姐是學校的教師,姓田,喚作田老師。我當時有喜有憂,喜的是找到了甜姐的大概位置,憂的是教師可沒普通小妞那麼好對付,而且我也沒有對付教師的經驗。我心想遇到了硬茬子,光用錢可能不行,還得鬥智鬥勇,不過我沒有立即放棄,並決定觀望兩天再說。
經過三天的觀望和打探消息,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規律,甜姐每晚都要在學校花園裏的一張椅子上望著夜空發呆,而我已經猜到她發呆的原因。
第四天我準備好一切,開始對甜姐發動攻勢,等甜姐坐在椅子上出神時,我在她不知不覺間坐到她旁邊,說出了我的第一句話:“嫦娥美麗,但居月宮,所以寂寞。”
時值舊曆七月十八,晚八點月亮已升起多時,而甜姐視野的最中心正好是月亮。
甜姐是個十分渴望愛情的人,但她情海波折,從未平靜過,聽了我的話她眼睛一閉,居然流下淚來。我心中驚愕,不過趕忙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給她,她這才瞥了我一眼,並接過紙巾擦幹眼淚,然後跟著說了一句:“不做嫦娥,隻羨鴛鴦,可恨無情。”
我精心準備的隻有一句開場白,後麵的即興發揮便好,甜姐卻來了個不是對聯的對聯,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我心中暗喜,因為我的開場白發揮的作用超出我的估計,便順著她的思路和她聊了起來。
我們聊得甚是投機,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從八點鍾到十一點,學生們都已下晚自習,回寢室休息。九月初的天氣,依舊是大夏天,不過時間晚了,甜姐穿得單薄,坐在椅子上還是有些發涼,她說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吧,和我聊天很愉快,以後有機會再聊,並和我握手,我趁機向她索要電話號碼,她沒有猶豫便給我了。
我正要離開的時候,沒想到甜姐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她說:“要不去我宿舍吧,我們接著再聊聊。”
我心中大喜,原本以為甜姐這塊骨頭難啃,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我擺平,心想原來你是外表高潔內裏淫蕩,我還沒看出來你是個悶騷型呢,便道:“嗯,我也覺得和田姐很投緣。”
不過當我說完的時候,我看見了甜姐麵有悔色,或許是她說得快了,開始沒有注意太多,後來才醒起邀請剛見麵的人回宿舍不太妥當,而且我還是個男的。我立時反應過來,心知不能得意忘形,否則剛建立的良好聊天關係將化作流水,便趕忙改口道:“不過今天有點晚了,明天晚上這裏不見不散如何?”
甜姐臉色稍霽,不過她頓了頓,似乎下了狠心,然後道:“那你送我回宿舍怎樣?這是紳士該有的風度噢!”說著似有調皮之感。
我微笑道:“不勝榮幸。”
二人一起走,位置在同一個進度上,不過我的步子始終留了一分,因為不知道甜姐到底住哪裏,而附近教師宿舍頗多。
甜姐住三單元五樓,走到門前,她先停下來,道:“我到了。”並去開門。
我笑了笑,道:“那好,我先走了,不過明天老地方田姐可不要忘記。”
甜姐打開門,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既然都到這裏了,不如進去喝杯水再走吧,聊了這麼久我都有些口幹了,你口幹嗎?”
連這麼明顯的暗示都聽不懂那我就不用泡妞了,我想可能是甜姐開始猶豫不決,現在已經做出了選擇,便小道:“田姐考慮得真周到,正好我也有些口幹了。”
跟著甜姐進門,我心情激動,沒想到馬上就可以搞定一個老師,這塊墊腳石正好可以為我進軍更高層次做鋪墊。
防盜門發出“噌”的一聲,緊緊地關閉。
我心知時機已到,便以迅速的動作轉身將甜姐撐在門背後,並湊近她的嘴唇吻她。甜姐怔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掙紮著推開我,並喝道:“藍顏,你幹什麼?”
我被甜姐推開,有些發怔,不過立即反應過來,看著她微怒的臉,我感覺有些不妙,莫非是我會錯意,她叫我進來真的隻是喝水?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再也回不了頭,大不了就這個墊腳石沒了,沒了再找一個便是,一瞬間我轉過許多念頭,都是支持我繼續的念頭,我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道:“我喜歡田姐,難道田姐不喜歡我嗎?”
說著,我再次低頭緩緩湊近甜姐嘴唇,我知道若是她再次推開我,我就徹底完了。
甜姐眼中先是怒色,後來的表情我有些看不懂,不過很明顯,她的確在掙紮,我閉上眼睛等待時間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