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鎮一家茶館裏,說書的老翁手持驚堂木“啪”的一聲,然後開始講著這段無人不知的盤古開天的情節:“天地初始,無處不是混沌,而後有大能者,手持神斧,將一身修為融於斧中,以身化道,劈散混沌,......”來茶館的人早就聽煩了這段從小聽到大的老情節,紛紛起哄:“趙老伯,你該不會是不會說別的書,就會這一個吧!”眾人哄堂大笑.....說書的老翁並未回答,隻是餘光看向一個角落,而後微微一笑,便不顧眾人接著去講那老掉牙的故事了。忽然一聲尖叫打斷了說書聲......
“哎哎哎,娘,娘鬆手呀,疼疼疼,唉,娘...”隻見茶館角落裏,一中年婦人揪著一少年的耳朵,說道:“嗨呀,小兔崽子你可讓我好找,鬧半天你又跑這裏來聽這老頭瞎說了!”聽到這話,那少年微微撇了撇嘴,小聲嘟囔著:“那你還讓我.....”那中年婦人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勁又使了幾分,:“小兔崽子,你長能耐了,敢給我頂嘴了”少年忙道:“娘,孩兒不敢了,孩兒知錯了”而後婦人環視一周:“看什麼看?沒見過管教孩子嗎!!”眾人急忙低下頭,不敢看向那個角落。婦人鬆開那少年的耳朵:“趕緊給我回家!!!”少年渴望的望向說書的趙老伯又低下頭失望地說了一聲“哦”
黃昏,一條小路上,一對母子向著祈山走去,少年叫柳塵一副憨憨傻傻的模樣,而那名婦人則是一幅潑辣的模樣,鎮上的人不知道她姓甚名誰?隻知道她丈夫姓柳便叫她柳氏,這一對母子便是在茶館的那一對母子,柳氏一改白天潑辣之風對柳塵說道:“塵兒,我知道你在疑惑什麼???以後你會知道的”柳氏沉溺的看了柳塵一眼,眼裏有了一絲淚花,摸了摸少年的頭,柳塵望向母親,重重地點了點頭,:“娘,你別哭,以後我不去聽說書了,好不好???”柳氏又變換為平常的潑辣,說道:“臭小子,趕緊回家了,你那死鬼老爹都等急了!”倆人加快腳程往祈山走去!
“爹爹,孩兒回來了!”見沒有人回應!柳塵很是失望。而後柳氏眉頭一皺,對柳塵說:“塵兒,你是不是好久沒和阿嬌一起玩了???去找它玩吧。”阿嬌是小時候他在山裏遇到的一條小蛇,柳塵很疑惑:“娘,我前天還和阿嬌一起玩的啊,”柳氏似乎沒聽見說道:“去吧,好好玩,對了,你爹爹每天讓你背的可記住了???”柳塵點點頭,柳氏再次說說道“對了,塵兒,你今天和阿嬌一起睡吧,別回來了”柳塵很是無奈,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和阿嬌一起睡?阿嬌可是一條蛇啊,算了,這次可以好好的去探險了,柳塵不再多想就去找阿嬌了。
祈山小院內,滿院屍體
一名男子在前,身後站著三名女子,男子一身一襲白衣,手拿著把百花折扇,宛若一書生,而不遠處有一男子,上身袒露,渾身血跡,長發披散,隨風微微飄動,一雙黑眸流露出殺氣,猶如殺神下凡一般,白衣男子輕笑道:“柳浩,不虧是你,我帶來這七十二地煞護花使都折你手裏了,可縱你千般強萬般強,還不是因你那蠢笨的兒子落到這等地步”柳浩:“哈哈哈,縱我萬般不堪,但你以為你能奈我何??!!”白衣男子臉色一寒對身後一女子說道:“秦鳳,殺了他!”那女子就欲動手,忽然,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百花宮少主真是好大的手筆,連著名的殺手之王秦鳳都請來了。”柳浩看向那笑聲的主人:“夫人,所言極是呀,不過,可惜這殺手之王就要隕落於此了!!!”說完柳氏夫婦氣勢暴增,壓的白衣男子身後三人竟有些不能站立,白衣男子甩了一下衣袖,威壓頓時消失,:“看來我得親自出手了......”白衣男子把手中的百花折扇合上,立於麵前,原本書生氣質的白衣男子,現在身後竟展現出一尊佛陀虛影,隨後,白衣男子上衣爆開,看似瘦弱的上身,竟一身毽子肉,上麵大大小小都是疤痕,柳浩:“早就聽聞百花宮少主是佛陀金身,金剛不滅之骨,可不知與我柳家這撼天訣孰強孰弱???”說罷,柳浩消失在原地而下一秒出現在白衣男子一拳打在白衣男子上身,白衣男子頓時一聲怒喝,柳浩急忙避開這聲波,而後,白衣男子,隨即展開折扇,佛陀金身消失,一尊白衣自在菩薩虛像顯露出來,不過這虛像比那佛陀虛像要凝實的多,連那菩薩的一肌一容都可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