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的牲口被奪走還被安上了一屁股莫須有的債。
早已對哈桑恨之入骨的百姓也是毅然決然的加入了遊擊隊,僅僅數日遊擊隊就迎來了許多新鮮的血液。
這些血液也是彌補了遊擊隊人手不足的缺點,這些新人加入遊擊隊後也是被白魚手下的教官進行了魔鬼式的訓練。
即便是十分的艱苦,但他們也不能退縮,畢竟隻有推翻了哈桑的統治才有可能迎來更好的生活。
抱著這樣的信念,這群新兵的訓練積極性也是極高,積極地完成著各項任務。
同時為了告訴百姓們遊擊隊還沒死去,納賽爾也是組織了一眾遊擊隊老手帶著白魚給的武器裝備直接來到了阿卡莎的縣城,將縣長和警察局局長給殺掉了。
這兩人經常貪贓枉法魚肉百姓,阿卡莎縣城的居民早已經對他們恨之入骨,看到兩個禍害被殺掉自然也是拍手叫好大快人心。
獨屬於自由遊擊隊的標誌也是被放置在了兩具屍體的身上,這不就是在示威也是在宣告遊擊隊還在,告訴庫丹國人民不要失去信心。
這種方法很有成效,很快就有人將遊擊隊並未覆滅的消息傳了出來,庫丹國的很多報社也是開始大肆報道起來。
遊擊隊還未覆滅還在遏惡揚善的消息也是被庫丹國人民獲知,雖然他們很高興遊擊隊還存在,但是並未敢把興奮表露在臉上。
不過這也是極大的振奮了人心。
但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一個奢華無比的府邸裏。
一個男人表情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前,他的身旁站著兩個貌美的侍女,兩個侍女端著酒瓶和水果唯唯諾諾的站在其旁邊,似乎很是懼怕這個男人。
而此人正是庫丹國的現任總統哈桑。
哈桑的麵前還站著幾個穿著軍裝戴著貝雷帽的軍官,但是這些軍官都是低著頭眼神中帶有著些許的恐懼。
哈桑看著麵前的幾名手下也是突然暴起,一下抄起桌上的酒杯扔在了中間軍官的腦袋上。
“砰!”
中間的軍官應聲倒地,他的腦袋腫起了一個大包,他很是痛苦的倒在地上捂著腦袋嗚咽著。
“都是一群廢物!!”哈桑怒罵道。
“你們不是說遊擊隊已經被解決掉了嗎?!他們怎麼又冒出來了?!”
哈桑質問著麵前的幾名軍官。
“總統,這個是事實啊?上次的遊擊隊幾乎遭到了我們毀滅性的打擊,他們的總基地都被我們端了。”站在最邊邊的小胡子軍官畏怯的說道。
“那這是什麼?!你不會告訴我這是遊擊隊的鬼魂在作祟吧?!”哈桑將報紙甩在了小胡子軍官的臉上吼道。
“下屬認為,也許隻是某些遊擊隊的餘孽罷了,他們現在跑到了鳥不拉屎的阿卡莎,很顯然是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我們隻需要派點士兵就可以將他們真正的消滅掉了。”
站在小胡子軍官旁邊的絡腮胡軍官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我不管!我隻希望我的國度沒有這個該死的遊擊隊!不管是不是遊擊隊還是遊擊隊的餘孽,都給我派人將他消滅掉!我要他死!聽明白了沒!”哈桑暴跳如雷的吼道。
幾名軍官連連點頭答應。
隨後被惱怒的哈桑轟了出去。
待幾人離開後,哈桑對著身後的褐色頭發的侍女勾了勾手指,可是那個侍女似乎被嚇到了並沒有動。
看到這一幕哈桑眉頭一皺,直接站起身一巴掌扇在了這名侍女的臉上。
侍女被哈桑扇倒在地上然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賤女人!賤女人!”
哈桑一邊罵一邊施加暴行,極其的殘忍。
侍女被他踹的不停求饒,但是哈桑依舊沒有停手。
一旁的另一名侍女嚇得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直至褐色頭發的侍女被踹的奄奄一息,哈桑才停了下來。
“啐!”哈桑一口唾沫吐在了其身上,這樣子仿佛對待的不是人仿佛是一頭牲口。
幾名守衛走進來將半死不活的侍女架了出去。
在離開後,哈桑看著沾滿血的雙手皺了皺,對著地上的金頭發侍女勾了下手指。
那個侍女絲毫不敢猶豫乖乖的湊了上去。
哈桑將侍女抱在大腿上然後開始蹂躪起來,侍女一動也不敢動隻能屈辱的受到哈桑的壓迫。
如果白魚在現場絕對會直呼哈桑真是畜生不如的變態。
.....
隨後一章節午飯後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