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又是一個陽陽高照的晴天,阿福早早的起床,分派人手出去調查小少爺昨天一天的行蹤。
安排完之後,阿福趕緊來到冷傲的小院,看一看冷傲現在怎麼樣了。來到小院,隻見仆人們都在院子中站著,房屋的門緊閉著。
“少爺醒了嗎?”
“福伯,少爺還是那樣,我們進去幾次,呼喚少爺用餐,少爺不回答我們,隻看著屋頂,福伯,你說少爺怎麼了?“
福伯沒有回答,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走了。
一上午過去了,根本就沒有傳回一點有用的信息,冷霸天、福伯還有司徒正南三人,坐在大廳裏,室內靜的落針可聞。
沉默一會之後,冷霸天”唉。。”了一聲,歎了口氣,“正南,依你看傲兒的病,是長時間的積累還是突然呢?
“將軍,從脈象上看,應該是突然得的,如果是長時間的積累,那麼會表現的氣鬱血竭,人會變現的無精打采,神思不屬,你看這些天傲兒可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可是怎麼會突然之間就這樣了呢?世上可有使人中毒之後全無跡象的毒藥嗎?”
“嗬嗬,怎麼會有呢,古語有雲‘是藥都三分毒’,何況是毒藥了,老將軍您這可是關心則亂了呀。”
“是呀,老夫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了,唉。誰讓老夫隻有這一個孫子呢!嗬嗬嗬。。”
苦笑了一下,但是隨著司徒正南的一句似有意又無意的玩笑話,屋內的氣氛略顯活躍了一點。
“報告老爺”一個家人模樣的人走了進來,雙手抱拳。
“什麼事?”
“老爺,馬三剛才回來說公子昨天去了越國公府。”
“越國公?步定國的府邸,你去叫馬三來見我。”
“是”家人下去,時間不大那個叫馬三的家人進來了。
“參見老爺。”
“站起來吧,馬三,你說小少爺昨天去了越國公府,是什麼時間,詳細的說來。”
“老爺,小的今天去調查小少爺昨天的行蹤,就在剛才我正好到了越國公府,正好國公府看門的是小的同鄉,他問我做什麼呢,我就把小少爺的事說了,他和我說的,說小少爺昨天中午的時候去的國公府,和步公子一起吃的飯,中間就急匆匆的出了府,一小會的功夫,步公子有出來了,時間不大,倆人又手拉手的回去喝酒了,一直到傍晚,他看見小少爺出府在沒有回去,時間也和小少爺回了的時間都對上了。”
“就這些嗎?”
“他就和我說了這些,剩下的事,他也不知道了,至於和步公子說了些什麼,他也不清楚了。”
“那你下去吧,對了,去賬房領十兩銀子賞錢。”
“謝老爺,小的告退。”
馬三下去之後,冷霸天低頭沉思半晌,抬起頭看著兩人“正南,你說傲兒去國公府做什麼呢?怎麼回來之後就這樣了呢?”
“老爺,小少爺和步家的老三老四關係很不錯,去國公府找步公子喝酒的事也常有發生,喝完酒之後,按時間推算,小少爺應該直接就回來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除非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不會的,按時間來算的話,應該是沒有耽誤,這可就怪了,莫非”管家自問自答的推算了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