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晉騫瞧見霍爭輝那不敢置信的眼神笑了,或許在別人的眼中,他的作為是不能理解的吧,那是妻子不忠的存在,但是在他的眼中,卻不在意這個,那同樣還是會叫他爹地,不管長到多大還是會叫他爹地的孩子。
而現在,他就要去帶他的孩子回家。
白晉騫依照著指示去了A市的一家咖啡店,在那邊點了一杯咖啡,他的手上提著一個袋子的贖金,有些沉重。
八點半的咖啡店人潮還是有些熱鬧的,這家店又是開在鬧區的,在附近公司上班的上班族也已經開始來光顧了,有些習慣在店裏麵吃,有些習慣端了一杯咖啡走,熱熱鬧鬧的。
跟著的警察也已經潛伏好了,點了一杯咖啡要了一塊蛋糕坐在白晉騫的附近,然後一邊吃著,偷偷環顧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目標人物。
白晉騫深吸了一口氣,他也在觀察著四周,尋找著那目標人物。
他擱在口袋的電話鈴聲響起,白晉騫接了起來,聽著電話那頭的吩咐,他朝著服務員詢問了一下衛生間的在哪裏之後便提著行李袋往前走。
那是一間獨立的衛生間,隻餘一個人使用,有一個另外一扇門連著後門,哪裏有幾個垃圾桶是往常的時候用來扔垃圾的用的。
警察見白晉騫進了衛生間,也跟著站了起來,他站在衛生間門口,輕敲了兩下門,扭了一下門把才發現衛生間的門沒有鎖上,警察推門進去,這才發現這衛生間裏頭還有另外一道門的存在,那道門也沒有關上,似乎是白晉騫知道他一定會來一樣刻意給留下的。
“頭兒,魚餌從後門走了,小魚可能在附近!”警察一邊對著藍牙耳機裏頭負責這次行為上司彙報,一邊追了出去,巷子口有兩邊,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往著那一邊走。
白晉騫按照電話裏頭的吩咐,有些氣喘籲籲地往前跑著,這綁匪似乎這家咖啡店很熟,就連衛生間裏頭有道通著巷子的後門也清楚。
他跑出了巷口,然後聽著吩咐穿過了馬路,在他即將要向另外一個方向的馬路走去跑去的時候,斜裏頭串出了一輛摩托車,車手帶著摩托車頭盔,根本就瞧不清楚他到底是長了什麼樣子。
他伸出了手,扯了白晉騫手上的行李帶子,那力道有點猛,帶得白晉騫整個人跌到在了地上,手上擦傷了不少,磕到了地麵的左手手肘也有些疼痛。
白晉騫緩過了勁來之後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確定自己沒有因為剛剛那跌倒而有中風,他也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肘部分也沒有因為這個而骨折。
他看著那搶劫了他手上的提包而穿梭在街道上快速離開的摩托車,有追蹤的警車不停地呼響,卻陷入在上班高峰期的車潮之中無法動彈,隻能看著那一輛摩托車越行越遠。
郝盛欽的車子停在郊區路段,他坐在車子裏頭,看著觀後鏡,他看著那一輛摩托車閱曆越近,然後,他開了車門,而與此同時,這摩托車也停了下來。
郝盛欽拿了剛剛一直擺放在車座上的紅色頭盔往著頭上一套,下了車。
虎子拔下了頭盔,隨意地往著一邊一扔。
果然在城市裏頭最方便的還是摩托車,盛哥果然是他有先見之明,如果剛剛不是因為他一直騎著摩托車得關係,隻怕早就已經被警察抓住了。
虎子開了後車廂,裏頭擺著一個皮箱,他把皮箱打開,扯開背包的拉鏈就往著皮箱裏頭倒錢,倒完錢之後,他把行李袋遞給郝盛欽,接過了郝盛欽手上的車鑰匙,上了車,毫不猶豫地把車子開走。
郝盛欽騎上了摩托車,往著越加偏僻的郊區而去,而虎子則是按照原定計劃跟著A市裏頭出發,一路上虎子小心翼翼,似乎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跟蹤的目標。
郝盛欽開了一會之後把那帶子往著馬路邊一扔,車子卻是一直未停下,又開了半個小時之後,他才把摩托車停了下來,隨意地丟棄在了路邊,頭盔也順手扔了,他往回走了一段路,站在了那去市區的公車站牌下,等著車子。
有麵包車經過,緩緩停在了他的麵前。
“去市區,10塊錢去不去?”那麵包車司機問著,“這邊公車要等很久,一般遇不上呢!反正順路,稍你一程,多少給點油錢吧!”
“好咧!”郝盛欽露出了笑,他上了車,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摸出了皮夾,遞了十塊錢給了司機,“謝了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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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六千字都還沒死人……
擦,接下來一定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