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村飯店大廳裏的遊客們趕緊捂住了嘴巴和鼻子,有些膽小的,驚恐地退到了角落裏。
醫生進來後,趕緊打開醫療箱,對兩人進行了止血搶救。
男人沒有傷中要害,止血後便沒有生命危險了,隻是還在昏迷中。
可是女人身中數十刀,刀刀擊中要害,早就已經斷氣了。
醫生惋惜地替她蓋了一塊白布。
警察還扣押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這個男人手上戴著手銬,有一名女警抱著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兒。
小女孩兒在女警懷裏哭得一抽一抽的。
大廳裏的遊客有些剛才親眼目睹了那個變態男人砍死了女人,有些不明情況,都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好像是情殺啊?”一個女生拉著自己的幾個閨蜜在一旁竊竊私語。
“肯定是,我聽見了那個女人說孩子是凶手的,但是凶手不信她,還補刀了……”另一個女生神秘兮兮地說道。
“嘖嘖,真是慘……”另一個女生附和著繼續說道。
“店老板在嗎?”帶頭的警察問道。
店老板聞聲趕緊走了出來,答道:“警官,有什麼事?”
“櫻花村剛剛又出了一起命案,現在外麵下著暴雨,一時半會兒我們回不去,需要在這兒避避雨。”帶頭的警察表明了來意。
“明白警官!你們到包廂裏麵去,我這兒有個大包廂裏麵沒坐人。”店老板趕緊帶著他們前去樓上的大包廂。
那具女屍擺放在門口,隻留了一位護士和法醫在門口守著,其他警察與醫務人員都跟著店老板進去了。
“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與一具屍體待在一起,總覺得怪怪的,心裏有點毛毛的……”陳璿吐槽道。
“我也是……不過還好許大師今天跟我們一起來了。”鄭潔壓低了聲音,說道。
許晚風感覺到越來越重的怨氣,而且,她可以確定,怨氣就是從這家飯店裏麵傳出來的。
生人橫死,心中有怨,心有不甘,無法投胎,便容易化作厲鬼,找人索命。
恰逢這樣的極陰天氣,大凶之兆啊。
許晚風給自己倒了杯水,望著櫻花村飯店裏麵的院子,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店老板出來了,許晚風問道:“老板,你店裏的廁所在哪裏?”
“天太黑了,來,小姑娘,我帶你去。”店老板笑著說道。
許晚風起身,陳璿和鄭潔打算跟著她去,她回頭,說道:“我建議你們還是好好待在大廳,別跟過來。”
陳璿和鄭潔隻好坐在座位上,不敢亂走。
進了院子,老板打開了院子裏的燈,微弱燈光下,許晚風看清了院子深處停放了一副棺材。
於是問道:“老板,你們家是有人過世了?這是還沒有下葬嗎?”
“是啊,我老婆過世了,農村的習俗,需要停屍三日才能下葬。”店老板答道。
許晚風跟在店老板身後,看不清他的表情。
許晚風說道:“可是那副棺材裏麵怎麼沒有屍體呀?”
店老板頓時停住腳步,猛地回頭,驚訝地看著許晚風。
然後說道:“小姑娘,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