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炫悶不樂聲回道:“知道。”

張純兒一拂身,燦笑問道:“皇上是怎麼知道的?知道,還讓臣妾那樣折騰找您,是否是故意耍臣妾呢?”

龍炫揚眉道:“你很閑。”

張純兒一陣傻笑:“一般啦,一般啦。”

龍炫冷聲道:“你很煩。”

張純兒:“……”

接著室內隻剩下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龍炫仍然專心批奏折,張純兒嘛,在他旁邊,耍盡了揍扁他的花樣手勢,直到她瞟到禦桌上有一副畫,她才疾步走進禦桌拿起一瞧,一臉驚愕道:“龍炫,你有沒有搞錯,你做賊呀,居然把我送給瀟太傅的那副漫畫給偷了。”

龍炫此時這才批完奏折,迅疾從張純兒手裏奪過那副漫畫,一雙幽眸居高臨下望著張純兒,警示道:“朕不需要做賊去偷。”

張純兒追問道:“那你書房怎麼會有我送給瀟太傅的畫,不是偷是什麼,總不能瀟太傅送給你的吧。這個是不可能,瀟太傅把這畫當寶貝一樣,怎麼會給你。”

龍炫突然蠱惑一笑,欺身至張純道:“董月宸,朕必須要提醒你一句,整個天下都是朕的,包括你。”

張純兒一個哆嗦退步,趕緊環胸的防狼道:“警告你,不許打我主意,否則,有你好看。”

龍炫高大的身子罩著她道:“話說宸妃,從你進宮起,你都還未交還一件東西給朕呢?”

張純兒疑眉道:“什麼東西?”

龍炫嘴角傾斜,邪惡一笑道:“侍寢。”

晴天霹靂,這種馬男,打算做什麼,張純兒望著龍炫那張放佛要把她吃了的臉,便想也沒想,拔腿就像逃命一樣跑起來,等她跑到書房門廊前,頓住,覺得不對勁,才回過頭看龍炫,發現他正一副誰稀罕你,你興奮個果凍的表情盯著她。

張純兒這才悻悻返回去,表明自己多想了,人家純粹是警告她。不過,也挺佩服原主,為了一個三王爺,而嫁進宮中三年,居然還是個處。可真是一個衷貞烈女。隻是,三年後,她聽到三王爺從城南回來身邊牽著一個王妃,想必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吧,才會什麼不管的往井裏一跳,給她留了這麼大個爛攤子。

此時,要麵對的問題是怎麼要回那副她送給瀟逸的畫。

可惡,那死昏君原來早窺視了這幅畫,並且還把它奪了過來。隻是替瀟逸可憐,龍炫奪了這張畫,他一定很傷心,現在還限製他自由。想都這裏,張純兒就氣不過來。哼,今日,無論如何,她都要把它再次奪回來,她就是要告訴龍炫,不屬於他的東西,別妄想占有。

她走到龍炫麵前,很大爺插腰道:“把那副畫給我,那是我給瀟太傅的,肯定是你這昏君,用權威威脅他,才讓他拱手相讓。”

龍炫低眸倪道:“想要這畫,也不是不可以,你再把第二副畫交出來再說。”

張純兒頓住,這時,心下也知道他為什麼知道還有第二副畫,想必昨天在溫涼院他早來了,她和瀟逸的談話也全聽到了。也難怪,今日才會耍她一天,真是沒想到原來這個皇帝,也是個腹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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