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錢和錢包?”
目暮十三:“從樫塚圭小姐那裏搶來的那把儲物櫃的鑰匙和電擊槍、香煙、打火機一起放在他的外套的口袋裏,零錢加起來有五千日元左右……”
“五千日元?!”
“那麼多硬幣放在口袋裏不覺得很沉嗎?”
“是啊,這就是奇怪的地方……”目暮十三也很費解,“他的錢包裏麵還有兩張一萬日元,五張五千日元和四十七張一千日元的紙幣,他究竟為什麼要在身上帶著那麼多的錢?”
毛利小五郎:“這確實很奇怪……”
安室透:“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們看一下他口袋裏的東西嗎?”
“啊,好的……”
“這些就是全部了……”目暮十三讓屬下把證物全都擺在了茶幾上,“那個儲物櫃的鑰匙被高木拿去調查了,所以這裏沒有……話說遺體的腳邊掉落的兩塊毛巾有一塊濕了,樫塚圭小姐,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嗎?”
“啊?”樫塚圭沒想到突然會提到自己,“這個……因為我當時很害怕,所以一直低著頭……”
“那塊毛巾下麵是你的靴子,在靴子鞋帶的前端為什麼會打著結呢?”目暮十三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她,接連追問了新的問題。
樫塚圭:“那是我小時候養成的習慣,我哥哥教過我,帆布鞋洗完晾幹的時候,把鞋帶弄成那樣就很方便掛起來,雖然靴子不能那樣洗,但是這個習慣還是被保留下來了,雖然我哥哥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說道最後,樫塚圭又開始掉眼淚。
“警部,今天晚上才不就到這裏吧?”毛利小五郎注意到外麵天已經黑了,再加上對樫塚圭憐香惜玉,於是提出今日餓調查到此為止,“她哥哥才剛剛去世,這又目睹素不相識的男人在她眼前自殺……”
“嗯……那我們明天再來做筆錄吧……”目暮十三考慮了一下,同意了毛利小五郎的觀點,“能不能告訴我你的住址和聯係方式?”
“好、好的,我寫下來吧……”
目暮十三:“可以的話,請出示一下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樫塚圭:“我剛從大學畢業,還沒有找到工作,所以沒有名片,家裏倒是有我的社保卡……”
目暮十三:“那請明天帶過來。”
“我知道了。”
“如果你要回家的話,不如我開車送你吧?”安室透主動提出。,“我的車就停在附近的停車場裏,說不定那個男人還有同夥在你家附近埋伏呢……”
“啊,好的……”
“話說……”目暮十三盯著安室透,“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他可是的我的大徒弟呦!”毛利小五郎十分自豪地介紹。
“你是說,你身邊又多了一個偵探?”一直堅信毛利小五郎和“死神”有些關係的目暮十三,聽到毛利小五郎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大感不妙。
“又?”安室透好奇。
目暮十三:“除了你之外還有啊,最近經常和毛利老弟一起在現場晃悠的年輕女偵探。”
安室透勾起嘴角:“哦?年輕女偵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