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毛利蘭堅定道,“雖然我和白馬探認識的不久,但以我對他的接觸來說,他不是那種能看著炸彈男和凶手同歸於盡的偵探!真相會大白,但是犧牲也不會出現!”
“好了,小子!”降手機和充電器臉上了的澤栗功,已經忍無可忍了,“所有的資料都已經給你了!到底是誰殺死的我妹妹?如果你還不知道的話,那就別怪我把整個事務所都一起炸飛了!殺死我妹妹的老鼠,隻要能炸死她就行!!”
[“請冷靜下來。”
電話已經從柯南的手上轉移到了白馬探的手上。
白馬探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滑動著腿上的平板:“我已經知道老鼠是誰了。”]
“真的嗎?!”
“?!”世良真純不可置信:難道,他打算指認犯人嗎?
[在白馬探說完這句話之後,前排的柯南和後座上的德川香奈同時緊張地盯著白馬探手裏的電話。
察覺到兩人的視線,白馬探用口型表示:“我知道分寸……”
“最好是……”德川香奈小聲嘀咕一句。
“你對我有點信心好嗎?”白馬探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將目光移到平板上,“首先是最早去澤栗未紅女士房間要簽名的大象,如果是剛洗完澡臉頭都沒幹的話,身體也應該是發熱的,這種情況下簽名的話,手上的水蒸氣會把紙弄濕的吧?所以一開始的大象就是拿著扭曲的簽名頁的二瓶純夏女士,二瓶純夏女士性格認真到神經質,如果不是那種情況的話很難想象她會粗魯地對待一本書。
“二瓶純夏女士去澤栗未紅女士房間的時候說她的拖鞋已經擺放好了是吧?而且既沒有濕也不暖和,這說明澤栗未紅小姐沒有去大浴場,而是在房間裏的浴室洗澡的,房間裏的浴室就不需要穿拖鞋進去了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光井珠實女士離開澤栗未紅女士房間的時候發現她的拖鞋石頭了,而且還是溫暖的,讓光井珠實女士誤認為澤栗未紅女士去過了大浴場呢?
“因為那雙拖鞋是剛洗完澡就過來的湯地誌信女士的,湯地誌信女士在離開的時候穿走了澤栗未紅女士的拖鞋,然後光井珠實女士在離開的時候穿上了湯地誌信留下的這雙溫暖且濕透了的拖鞋……
“這也就是說,大象是二瓶純夏女士,接著來的狐狸是湯地誌信女士,那麼最後的老鼠就是光井珠實女士了。”]
“原來如此,就是你嗎?”澤栗功將槍口舉到光井珠實臉前,“殺死我妹妹的老鼠?!”
“怎麼能光憑拖鞋來決定呢?”
“不是憑拖鞋哦……”白馬探的聲音繼續傳來,“澤栗未紅女士起名的法則是顏色!”
“顏色?”
“顏色中也有用動物名字命名的對吧?比如駝色、鳶色之類的,狐狸的顏色就是湯地誌信工作場所那裏烤得剛剛好的麵包的顏色,大象是象牙色,就是二瓶純夏女士丈夫雕刻的印章的顏色,順便說一下,澤栗先生你的外號是黃鶯,就是黃鶯色,是澤栗先生你帶領的生存遊戲的隊名‘綠色鴨舌帽’中得來的,然後,老鼠當然是鼠灰色,就是光井珠實女士家裏石材店中石頭的顏色,所以最後來到澤栗未紅女士房間的老鼠就是光井珠實女士你,除了你以為沒有別人!”
“所以,就是你……”
“不過光井珠實女士並不是凶手哦!”
“什麼?!你不是說她就是老鼠嗎?”
“她當然是老鼠,這一點不會有錯,但是我從來沒說過她就是凶手,至於誰是凶手這一點……”
“咚咚……”
“?!”
偵探事務所裏的所有人一齊看向了被敲響的門。
“開一下門吧,我就在門外,誰是凶手這一點,我覺得還是當麵和你說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