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冷哼一聲:“你是不是沒長腦子,我當初就告訴過你若是有朝一日見到這塊玉佩你該怎麼做!”
郭福看著在燈光下更猙獰的臉噤若寒蟬說話也開始結巴:“是…是立刻來稟報家主您。”
那中年人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喃喃自語:“出現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那個小雜種還活著。”片刻那人睜開眼睛對郭福說道:“你下去吩咐郭安將那個小子給我看牢了,若是有機會就。”說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旁邊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說道:“叔父,一個毛頭小子能成什麼氣候值得請郭安出手嗎。”
那個中年人笑道:“公綱,你記住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那被叫做公綱的年輕人忙起身稱是。那個中年人想了想又對那個年輕人說道:“你記住和公則加把勁把那個整天隻會醉生夢死的小子給我趕出書院。他們父輩和荀家交情不淺難保日後會對我們不利。”那年輕人忙點頭稱是隨即也退下了。
一個長得有些賊眉鼠目的年輕人從屏風後麵轉過來看著那個叫做公綱的背影冷哼一聲,說道:“這個蠢貨還妄想著以後能承繼家主之位呢!”
那個中年愛憐的看了眼剛出來的年輕人說道:“公則,你啊就是這一點不好,不能夠容忍。要知道這些事不定那天就被人知曉了,那公綱正好可以替我們背這個黑鍋。另外你暗地裏幫那個醉鬼一把讓他對你有所感激也算是留條後路。家主之位出了我郭珣的兒子睡還能繼承!”
那個被叫做公則的年輕人點頭稱是。那個中年人摸了下臉上的傷疤,十四年了,那個比殺神還可怕的身影又浮現在自己麵前。
當初童淵來潁川打聽郭璨的事情,郭璵放心不下就與郭珣親自帶人劫殺結果若不是自己機靈抓住郭璵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槍,自己也不會隻留下一條疤痕。每每想起都是一場噩夢。唉還是早些睡吧,今日為了郭福之事明日還得去拜謝下郡守。
第二日一大清早郭逸就被一陣急迫的敲門聲驚起,郭逸起身開門卻是張郃和典韋。張郃借口說自己離家日久該回去了,而典韋支支吾吾的說自己一個朋友回來了要回去看看。
郭逸暗歎聲也罷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何必強求人家留在自己身邊,就應允了,恰好荀彧也來了。郭逸便向他借了些錢財送給張郃二人當是盤纏。送別二人後郭逸有些傷感,荀彧借口上去叫郭嘉起床便自上去了。郭逸覺得張郃二人一走自己的心中似乎是空了好多,喚過小二要了壺酒獨自飲起來了。
不一會郭嘉二人下來見郭逸在獨飲郭嘉笑道:“兄長昨日還勸嘉要愛惜自己,怎的今日清早便獨自飲酒。”
郭逸看了眼郭嘉說道:“唉,老典和老張走了,我這心裏空落落的。”
郭嘉忙問怎麼回事,郭逸便把詳情告訴了郭嘉。
郭嘉沉思了下忙說道:“兄長,你我還是早做打算接應張典二位兄長逃出城外。”
郭逸大驚忙問道為何?郭逸解釋說自己觀張郃典韋二人絕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典韋憨厚不會想出什麼辦法,不過那張郃昨晚聽你我說話時眼中似有所思今日便告辭定是有了計策要幫二人報仇雪恨。郭逸聽完後顧不得說什麼急急向外跑去,郭嘉和荀彧對視一眼隨後跟上。
郭逸先來到郭府的大門外尋找,見尋不到二人忙去城外徐庶家。詢問徐庶二人可曾到此。徐庶忙問是何事如此慌張,郭逸解釋了下張郃二人想要除掉郭珣打算,這時郭嘉二人也趕來了,郭嘉示意兄長不必過於著急說他想到接應二人的方法了。郭逸心中大安,由鬼才想的辦法那一定可以保證張郃典韋二人無憂了。於是便帶著二人進屋去先探望了下徐夫人,然後荀彧又給徐庶留下了些錢財。本來徐庶想要同郭逸一同去助張郃典韋二人,可是郭逸以其母尚在病中不亦同行拒絕了他,相約日後無事定當來尋徐庶。便郭嘉牽上自己的雪影張郃留在這裏的馬,到城外林中等候。隨即按照郭嘉說的在城門處等待張郃二人。
且說張郃典韋二人,原來昨晚張郃明白郭逸不願連累自己於是晚上找典韋說明日當伺機除掉郭珣然後逃逸,這樣也不用連累其餘人,典韋當即點頭。於是在第二日一大早二人便托詞回鄉向郭逸告辭。隨後二人商議由張郃在路邊打探郭珣的模樣由典韋裝作路邊小販,等候在郭府門外看到張郃的暗號後便行動。二人商議一定便先去鐵匠鋪買些趁手的兵刃,典韋卻在這裏看見鐵鋪內擺著的一對大戟還有旁邊的十隻小戟。典韋大步走去拿起雙戟舞動兩下覺得甚為趁手,那鐵匠鋪老板見狀大呼壯士,將雙戟送於典韋。原來這對戟重八十三斤,左手戟四十斤,右手戟四十三斤,常人都很難提起別說如典韋般運用自如。典韋大笑,隨後又選了一把短刃張郃則拿了把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