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哥,你的那匹白馬可真好看啊!”郭逸看著從車廂中露出的小腦袋心中暗叫可惜,自己就算是有意可人家才八歲之後就要分別估計之後就很難再見了,“那是當然!雪影可是匹千裏良駒都引導某人來覬覦,還要跟我比試呢。”“結果呢?”蔡琰很喜歡聽郭逸張郃講些江湖上的趣事。前麵的張郃聽到郭逸說的臉騰的就紅了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郭逸。郭逸笑道:“結果呢,就是我身邊就多了一個飯桶。”說完故意衝張郃的方向使眼色。蔡琰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奧妙拍手笑道:“咯咯。原來張大哥被郭大哥打敗了。”張郃紅著臉解釋道:“其實那是我讓他的…”在郭逸的白眼下,張郃的解釋顯得很蒼白。郭逸想到以前好像學過一首詩就開口吟道: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
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少小去鄉邑,揚聲沙漠陲。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參差。
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
仰手接飛猱,俯身散馬蹄。
狡捷過猴猿,勇剽若豹螭。
邊城多警急,胡虜數遷移。
羽檄從北來,厲馬登高堤。
長驅蹈匈奴,左顧陵鮮卑。
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
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
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好氣魄,這才是大丈夫應當做的事情。可惜我大漢自霍驃騎去後再無人重振我大漢雄威了。”在裏麵看書的蔡邕聽到郭逸吟的這首詩也不禁出來開口讚歎,“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你能向自己所說的那樣騎著自己的白馬在邊疆揚名。”蔡琰在旁邊也開口說道:“郭大哥,沒想到你還這麼有文采啊,倒是令琰兒刮目相看。”郭逸臉有些發紅,這首詩好像是曹植寫的不知道以後要是見了曹植會不會告自己盜版。忙說道:“恕小子無禮了,在您麵前賣弄了。”蔡邕搖手說道:“無妨,況且你吟的這首詩的確非同凡響。後生可畏啊!”旁邊的張郃酸酸的說道:“他這純屬運氣好做的,不信讓他在作一首肯定不行了!”算起來郭逸實際上今年也算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不過當初穿越過來後性子卻還是當初那少年輕狂的性子加上童淵也一直把他當作個孩子對待又沒有經曆過什麼世事所以性子還是沒有什麼改變。因此張郃這麼一激郭逸也不服氣想了想就把李白的《白馬篇》給盜版來了:
龍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
秋霜切玉劍,落日明珠袍。
鬥雞萬事成,軒蓋一何高。
弓摧南山虎,手接太行猱。
酒後競風采,三杯弄寶刀。
殺人如剪草,劇孟同遊遨。
發憤去函穀,從軍向臨洮。
叱吒萬戰場,匈奴盡奔逃。
歸來使酒氣,未肯拜蕭曹。
羞入原憲室,荒淫隱蓬蒿。
一首詩吟罷,郭逸得意洋洋的看著張郃那張的老大的嘴心裏別提多美了。“好詩,同樣都是以白馬為題都是想在對異族的戰場上揚名,不過這首詩中蕭何曹參都不放在眼裏了,果然夠狂妄看來你的老師確實是位世外高人文武雙全才能教出你這樣出色的弟子,若是有機會定當去拜訪下。”郭逸臉紅的說道:“在下的師父確實是為世外高人,不過性子有些古怪。”“無妨,凡是有本事的人的脾氣都頗為古怪,逸兒若是以後有機會記得帶老夫前去拜訪。”郭逸無奈之下連忙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