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群有些不太確切,這裏即使算上白起也才七個人。畢竟兩人不是生死大仇就不會在這裏解決恩怨。這些人還好一點畢竟是一對一,江湖上那些仇殺每年都在發生,不勝枚舉。
第一個人走到武者裁判麵前,將表格單手遞送給了他(ps:由於不知道個人的品階,所以這個大陸所有魔修者武修者都有一個通俗的稱謂,也就是武修者的第一個品階武者。謝謝。)
似乎是在這裏呆的時間長了,裁判對於這種不禮貌的行為並沒有在意。
白起觀察到這位武修者在得到這位裁判許可下,氣勁貫穿雙手,雙手握拳。單拳帶起拳風,如狂風呼嘯一般對著對麵那不起眼的大石塊。拳頭落在雀離石上,石頭巋然不動。似乎是一條驚濤駭浪夾帶著一往無前決絕氣勢的一條河流蕩入漫無邊際的**一般,沒有驚起半分波瀾。河流始終是河流,它驚不起大海的半分浪花。
拳頭挪開,這塊雀離石還是之前的那塊石頭,隻是在錘擊過的地方有著淺淺的拳印。毫不起眼,如果不是認真去看一點都發現不了其中的端倪。實況沒有絲毫誇張,確實如此。
“七級武者,下一個。”裁判在表上寫了幾筆,沒有將表格還給這名武者,便召喚下一個報名參賽的了。
白起排在地四位,中間位置。前麵一個一個都記錄完畢。快要輪到白起的時候還是始終沒有見到方可和羅鎮宇的影子。
“一級武士,下一個”裁判對著白起招了招手。
白起恭敬地雙手將表格遞送給了裁判。
裁判怔了一下隨之恢複了正常。不知道是被他的年齡震撼到了,還是因為他的禮貌而有些不知所措“開始吧”裁判罕見地和白起多說了一句。
走到雀離石前白起提神凝氣,揮出一拳,這一拳帶著十足的霸道,凝聚雙 拳之力於胸前,向下交叉,胸口集於 一團狂暴之氣,順著經脈凝聚在拳 頭,隨後雙拳向外,左拳收於右胸膛 的位置,右拳收攏於右腰間,配合前世穩紮穩打的深厚功底轟出了這令旁人驚豔宛如蛟龍出洞的一拳。根基雖好,但是由於功力尚淺,所以在這雀離石下留下的印記也不算明顯。
“不錯,九階武士,卻打出了三階武師才能留下的印記。”這名裁判顯然是個高手,能通過洞察別人的靈力波動來判別別人的級別!而這雀離石隻是為了讓大家實力展現媒介。之所以走這麼一個形式,是為了讓大家都信服。
白起退了下來,第一次從外界知道了自己準確的實力,不過他此時的心情是非常沉重的。因為自己知道眼下還有事情要做。
一位身穿麻布衣的壯漢聽到裁判公布白起的實力臉色變了一下,隨即恢複如常。“我也來報個名,不知可否”
眾人注意力瞬間就被此人攬去。此人手掌粗厚甚至連手背都已經布滿老繭,看得讓人有些心生畏懼。
白起一眼便看出了此人是誰,他就是今天自己的對手,也就是說一會自己便要和此人分出生死。
裁判尋聲望去“青塑巨靈羅鎮宇,想不到像你這種人居然會循規蹈矩的來這報名。”
“裁判大人,難道我就不能來了嗎,受城主之托,我可是盡心竭力守衛著城主大人的二世子。不過這個職位或許招人記恨這不,我還沒上任多久就有人來找我的麻煩了。雖然這個麻煩算不得什麼麻煩。”
羅鎮宇說完,指了指在自己前麵的白起。
“多說無益,來吧,用你的最強方式來攻擊這塊雀離石”裁判不想和此人多做交流。心裏隻想做好記錄,然後去裁判席觀看比賽。
羅鎮宇放步走到雀離石麵前,沒有任何花哨地拍擊在這石塊上麵。
裁判看了看印記“武師七品巔峰。”對白起有著一些好感的裁判特意將羅鎮宇的全部實力都暴露出來。
一切準備就緒,白起摘下項鏈,注入靈力。拿起已經變大並沒有解開封印的皇梭。沒有嚐試著在裏麵注入太多的靈力。當然白起在角落所做這一切沒有外人注意到。
地下場內巨大足矣容納六、七千人(隻算坐位)同時觀看比賽,座位劃分為四大區域,有主裁判區,貴賓區,普通區,以及那些沒有掏出入場費而隻能站著觀看比賽的人們。
“作為本次越級生死戰的主持人,我深感榮幸。同時我也很不理解,一個人為什麼年紀輕輕就對人產生如此的深仇大恨,乃至於隻能通過生死戰來洗刷呢。不過話又說了回來,我們作為觀眾,隻能為雙方呐喊助威,來抱著一顆熱血的心態來觀看這場懸殊差異最大的比賽。 是我們已經在鬥武場已經參加比賽十七次僅有兩次敗績的青塑巨靈羅鎮宇繼續他的不敗戰績呢?還是我們這裏,名不見經轉的,白,呃對,白起會終結羅鎮宇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一個身穿白袍的紫發年輕人手持靈石擴音器在場上渲染著戰前的氣氛。